”马绍康在后面喊。
小燕妮好似没听见,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她泪流满面地上前抱住寸头草的双腿。寸头草愣住了,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自然状态,转而一脸不自然地望着小姑娘:“你是……”
小燕妮哭了。
寸头草根本不认识小燕妮的样子让在场的风姐有些发怒,她竟然放下了妇女主任的身份暴了粗口:“你还是人吗,自己的女儿都不认了!”
“哎!她真的是我女儿吗?”寸头草满不在乎的样子引起了凤姐的极度反感。
寸头草面无表情地背对着马绍康和东瓜皮,他的手却柔柔地抚摸着小燕妮的头,小燕妮有了暖意,她用自己的小手不停地在敲打着寸头草的大腿:“爸爸,我是小燕妮!”一股儿童凄厉的喊声让人心酸。
一般大大咧咧的男人对这个举动是没有感受的,只有细腻温柔、感情丰富的女人才能察觉,这是寸头草痛爱女儿的一个微妙小动作。
“这分明是爱抚安慰女儿,为什么寸头草不认呢?会不会与童豪景有关?”凤姐百思不得其解。
马绍康也在纳闷:“怎么自己的女儿也不认识啦?”寸头草一幅完全不认识的样子让马绍康有点吃惊,难道他的大脑真的失忆了。
“怎么会这样!”马绍康觉得面前这个熟悉的寸头草有点不可思议,也许是马绍康和东瓜皮受到了父女见面如此伤感的场景的感染,他们又跟龙文打了电话说寸头草什么都记不起来,最好不要带走小燕妮。
龙文说:“狠手的意见?”
马绍康道:“狠手没意见。”
龙文说:“那就只把寸头草接走,留下她的女儿。”
马绍康向站在寸头草旁边的东瓜皮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上车,寸头草甩开小燕妮,绝情地向奥迪车奔去,头也不回就上了停在不远处的轿车。
小燕妮歇斯底里地呼喊:“爸爸……爸爸……”
凤姐望着远去的奥迪,禁不住偷偷地落下了泪,心想这就是吸毒者扭曲的心灵,六亲不认的丑态是多么的可怕!
城西劳务输出公司门前。
龙文列队相迎,一串串鞭炮响彻蔚蓝色的天空,门前一片喜事连连的景象,仿佛就跟过年似的,好不热闹。当天中午,龙文摆了一桌酒席,大鱼大肉应有尽有,他一幅礼贤下士的姿态以及公司兄弟轮番敬酒的场面着实让狠手风光了一阵。狠手被当成了坐上宾,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肚子豪饮,当即醉翻在桌上。
龙文在桌上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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