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豪景穿了鞋套,小心翼翼地进到店里,眼前两张按摩床齐头摆在狭窄的门店里,把空间都占了一大半。
“人呢?”
店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童豪景用手捂住口鼻,说话的声音变得闷声闷气。
一幅花色布帘隔断把门面分成了两部份。吴珊面如土色地跟着童豪景往里走,有点害怕地用手指了指:“窗帘后面。”
“我说的是跟老头那个……”童豪景有些气愤,一看这里的摆设,分明就是一个卖 淫嫖 娼的窝点。
“技师吗?被吓倒躲了!”老板低语。
“好,你就站在外面!”童豪景止住了店老板的脚步,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帘。
一个穿着朴实的老头仰面躺在一张花色床单铺的席梦思床上,嘴大张,面色苍白,嘴角有白泡!裤子胡乱地穿在腰间,纽子也没有扣好。
童豪景凭直觉,此人已是死了数小时了,但他还是用手感知了一下老头鼻息,摇了摇头,看了看死者的睡姿,凭工作经验和对环境的观察,这是老头十之八九是死后别人帮他穿上去的,他已猜到了老头的死因——嫖 娼情绪激动而引起心脏骤停而猝死,不过最终还是要等法医来确定,现在当务之急是保护现场,走访,调查当事人。
不一会儿,公安局的法医来了,经初步判断老人死于心脏骤停,与童豪景的猜测一致,符合突发疾病死亡特征。
童豪景心情轻松了大半,简单询问了事发经过。吴珊被吓傻了,不敢丝毫隐瞒。死者是城西洪桥社区一老头皮忠,六十九岁,当日上午与一年轻人一起到城西悦来茶馆喝茶,路过花园街14号,主动搭讪这里的按摩小姐朱丽去做了苟且偷欢之事,因突发疾病死在了朱丽的肚皮上。
朱丽却不知去向。
还好,吴珊提供朱丽是城西里人,住在西桥宾馆,与雪姐很熟,而此时她的电话已关机。
童豪景在警务通上却查不到朱丽的信息,很显然朱丽留在吴珊处的信息全是假的。
在联系死者家属时,社区干部证实死者系孤寡老头,没有亲戚,其实在童豪景任洪桥社区民警时,就对这个老头有点印象,常在悦来茶馆喝茶,孤老头一个。就在刚才,童豪景看见王能的第一瞬,他就认出了这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的年轻人。
童豪景打了电话给茶馆老板核实,老板说王能根本就不是老头皮忠的侄儿,纯粹就是一个游手好闲之徒。
“这就怪了,怎么蹦出来的亲戚?”童豪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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