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豪景晚上没睡好,但还是起了床,脑袋胀痛,他打开了燃气灶,烧了热水,用毛巾热捂了一下太阳穴,感觉好多了。按照以往的经验,童豪景知道这是喝酒略略有点过量的反应。
童豪景精神萎靡不振,在派出所里足足呆了二天,直到第三天,他的精神才开始恢复。
窗外的阳光照进了窗台 ,两只小鸟在窗外的黄桷树上跳跃着啄虫逗趣,自由自在,这显然就是一对情侣。今天是个大晴天,然而赏心悦目的天气,却让童豪景高兴不起来,他多么想自己就是那一只天上翱翔的鹰,自由自在,没有烦恼。
寝室里的电视已整整开了一个晚上,他迷迷糊糊地拿起控制器,正欲关机,中央电视台一则河东省破获一起特大传销案的消息让自己心头一惊,心都快炸出来了,他确实对梅婷雨动了情,他害怕新闻里有梅婷雨的消息,毕竟是刚从河东省回到棠都市,因为自己的丰富联想不得不有此反应。
童豪景的敏感是多余的,新闻一点带过,再也没有关于传销的消息,他关了电视。昨天只顾喝酒,起来感到肚子有点饿,喝了一杯开水,他却根本没有吃早饭的胃口。
童豪景进了洗了手间,把面盆里的水放得满的,一头扎进水里,憋了一会儿气,猛然抬头,在镜前,一缕凌乱的头发,满脸湿漉漉的样子让自己突然清醒了起来。
童豪景想出去透透气,他的思维和行动已经被梅婷雨的影子所萦绕。屋子里、房门外,仿佛都能听到她的笑声。
童豪景不自觉地想起了梅婷雨的话,到她那儿看看。望着停在派出所花台旁边那辆白色太子摩托,一种亲切热感油然而生,而在这被停职的日子里,只有这辆摩托车与自己形影不离,也只有它才最能明白自己的心情。童豪景可以说已经对他产生了一种情感依赖。
他戴上了一顶亮得发紫的头盔,一双白手套,穿了一件得体风衣,猛地揣了一下踏板,发动了摩托车,窜出了派出所的铁门,那刺耳的声音好象是在向唐长安所长示威——童豪景不曾停息,依然在不声不息地战斗。他应了梅婷雨的一句话,过去看看,他想要证实梅婷雨最真实的一面。无论她是一个花仙,还是一个毒女,他都要以一个警察的誓言来甄别。
摩托车在城西酒店门前的保健药房前戛然停下。他抬头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太太保健公司的招牌竖立在店铺门前,恢宏、大器,这个公司他早就来过,只是以往没有与梅婷雨联系起来而已,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童豪景戴着他的墨镜,跨步走到公司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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