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民警们开会!一个人死了,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年轻人极不耐烦地吼道,意思是想让童豪景闭嘴。
“人真的死了吗?”童豪景想进一步求证,重复了两遍,也没有人应答。其实,这个时候,医院已打来电话,说矮个伤者因腿部动脉被刺断,失血过多,抢救无效已死亡,叫派出所去处理后事。
守在自己身边那两个就是辅警,他似乎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或者本不该说,年轻人站起身来在童豪景旁边来回走动着,自言自语道:“又要挨批评了!”
童豪景这才意识到,事情并非自己想象那么简单,没有过多的证据证明那个刀疤脸就是犯罪分子,到头来就是没证据怎么办,刀疤脸又是与自己打斗中跳河的,他的家属不依不饶又咋办,童豪景的脑袋嗡了一下,眼前一片黑,好象天都塌了一样,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他突然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是刀疤脸找不到,矮个的伤是刀疤脸所致的,如果是没有其他人看见,如果是……自己不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吗。
童豪景越想越害怕,他甚至想到了赔偿,想到了失去工作,想到了失去自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他开始怀疑自己今天的做法是不是不正确,还是自己冲动了,没考虑后果,不!自己是多年的军官,是非曲直还是比较清楚,正义战胜邪恶永远没有错,事情总会搞清楚的,他相信警察是正义的化身,因为这次转业安置,他把警察职业作为了首选,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可完成自己的梦想。”
童豪景想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镇定了下来,但他发现自己大脑的思绪怎么也不受控制地滋长,在漫延,想法太多太复杂……
等了好一阵,兰官、吕桐才从楼上下来,将童豪景从小屋里叫出,把他带到了刑警中队办公室。而与此同时,派出所的另两位民警正在询问木木叔。
童豪景坐到了兰、吕二位警官的对面,位置相对平等,委屈的心态平缓了许多,他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要问什么,快点,我还有其他事!”童豪景急迫想离开的心情让兰、吕二位警官一看就明白,但他哪里知道,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想离开谈何容易,等待他的将是一场牢狱之灾。
兰官、吕桐坐到询问室里,一本正经地开始问话道:“我们是棠都市公安局城西所民警,向你了解关于棠都河有人跳河一事,你要如实回答我们的问话,对于案情无关的问题有权拒绝回答……听清楚没?”
“听清楚了!”其实童豪景根本就没听,他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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