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男人还未来得及辩驳,下一秒,那条头巾便蒙在了他的脸上,连带着这颗脑袋被按进了一旁的水坑中。
“唔唔唔!
!”
他做着无用地挣扎,足足1分钟,叶更一这才松开了手。
粗犷男人一边咳嗽一边重重地喘着粗气,口水、泥水从嘴巴、鼻孔里冒出。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
那条原本应该是戴在自己头上的头巾,又一次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重复了3次之后。
叶更一看着由跪转为侧倒的粗犷男人,再次响起的平静的声音,听在对方耳中,就好似恶魔的低语:
“你偷袭过我吗?”
“我……我……”
这位年近50岁的男人,眼角留下一滴晶莹的泪水,颤抖着嗓音道:
“我偷袭过……”
“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叶更一给出肯定的答复,“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你、你问……”
“为什么要杀龙尾景。”
叶更一语速平缓地问出这个问题,让这名粗犷男人下意识产生了‘他什么都知道’、‘这会不会又是想要虐待我的一种行为’的念头。
他怔了下,似是对叶更一的身份有些猜测,脱口而出道:
“你是他们的人对吧?”
他们?
叶更一不动声色地又拿起那条头巾:“是我误会了,你还没有理解。”
“不!等、等一下啊!”
粗犷男人心头一慌,声音也变得尖锐了几分,焦急地喊道:“你们就算前几次输了钱,那也是龙尾景的问题啊!如果不除掉那家伙,任由他一直这样百分百地射中靶心,赌局根本就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了!虎田大姐肯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流镝马射手的赌局?
难怪……自己只是根据线索隐隐觉得龙尾景是下一个受害者。
而大和敢助看起来却十分有把握地认为虎田达荣今天晚上就一定会动手,为此还特意给大家拿来了雨伞拖延时间……
嗯……从面前这个人提供的情报中得知,参与流镝马赌局的人还有村子以外的势力。
他误以为我是那边的人。
换句话说,也就是参与赌局的某一个团伙很少会公开的露面,否则不会轻易把自己之前审讯的行为当成是输了钱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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