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达慕大会,就是蒙古族的传统盛会,大家载歌载舞,骑马射箭摔跤什么的,哪有比武的?”刘北会知道这个,也是在网上刷到过视频,看到一群蒙古壮汉摔跤,总有人刷弹幕:蒙古族不相信肌肉。
“这是比较血腥的项目,所以比较小众,比摔跤狂野残暴多了,能拿下五连冠,也是前无来者了。你掂量掂量吧。”姚庚圳抬手挡在脸侧,压低声音,“这个汉子叫阿日斯兰,据说他已经能够缩阳入腹,全身没有罩门,你除了插他双眼,根本伤不到他……这擂台上规矩不多,但也限制了插眼睛这一招。”
“限制插眼睛,是不是因为受了别的伤,你们这个兽医诊所还能抢救一下,眼睛被插瞎了实在不好搞?”刘北当然知道这种地方的规矩,绝对不会是因为温柔善良和公平正义。
“嘿嘿,确实。”姚庚圳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也不客气,自顾自地拿起一瓶可乐打开。
“你们这里怎么叫兽医诊所?”赵晓彤奇怪地问道,女孩子总是容易关注到一些特别的地方。
“来这里打擂台的,哪个不是牛马?”姚庚圳嗤笑一声,“所以,你们何必掺和?我看你们都是良家子,才来好心奉劝一句……他们是亡命徒、烂命一条的混子、被逼债走投无路的赌徒,甚至还有得了绝症的——这种比较少。”
赵晓彤插了吸管在可乐里,吸得滋滋响,作为基层治安署署员,工作可能繁琐无聊,但绝对长见识,真正的三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
赵晓彤这无所谓的态度,让姚庚圳不由得摇了摇头,小姑娘家家真是一恋爱了脑子都不要了,总以为自己的男朋友天下第一,别人都比不上。
“既然姚哥你好心,我也让你好心有好报,今天晚上的擂台,你压我赢,包你赚个盆满钵满。”刘北很清楚,如果他全力出手,就是那个扬言要看看刘北菊花的阿日斯兰,都未必挡得住他一拳头。
他需要做的,就是收力,别打死人了。
“你真的是——我只能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姚庚圳摇了摇头,放下喝了一半的可乐,站起身来指了指八角笼旁边的一个胖子,“擂台不是随便上的,真要打,找他报名。”
说完,姚庚圳就离开了。
“看不出来,他人还怪好的。”赵晓彤滋滋喝了两口可乐后,有些感慨地对刘北说道,一开始她对姚庚圳这身打扮就比较反感,丑死了。
“他都看出来我们和谭哥认识了,他要真的人好,就应该是把我们的动静告诉谭茂云,让谭茂云来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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