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本人,能将隐蛾术修炼到高深境界,说不定有些神通便与传说相似。江老头对此很感兴趣,但要想印证的话,得培养出真正的隐蛾才行。”
何考感叹道:“江老的想法,与那法布尔截然不同啊!”
听到同样的传闻,法布尔不希望有个随时能追踪到自己的人出现;而江道祯则想重新培养出一名隐蛾,看看其人究竟有没有传闻中的本事?
谷椿却莫名又岔开话题道:“法布尔说天地是牢笼,你怎么看?”
何考:“未偿没有道理,但人就生在牢笼、因牢笼而存,就看你怎么定义这个牢笼了?对于人而言,无知、无能、无行才是牢笼,正因为牢笼的存在,才提供了超脱的可能。”
谷椿摆手道:“咱就不谈卢梭和康德了。”
何考:“您也了解他们啊?”
谷椿翻了个白眼:“我可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大学生!”顿了顿又说道,“这些年我跟江老头聊过很多次,很了解他的想法。
假如传闻是真的,隐蛾真有办法找到世界上的每一名术士,那么最应该做的,就是搞清楚他是怎么办到的?
这是隐蛾之秘,也是天地之秘,我们都做不到,隐蛾却能做到,这也是一种超脱。
修行本身,求的就是超脱,超脱已有、超脱已能、超脱已知,哪怕此生不能求证天地之秘,能有所窥见也好。
你知道的,灵犀门的术士成天就喜欢琢磨这些……”
何考有些为难道:“若传闻是假的,我岂不是让他老人家失望了?若传闻是真的,你们就不怕千年前的术门之乱重演?”
谷椿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好怕的?术门传承又不是只有千年,隐蛾门古已有之,千年之上的那个千年,术门不一直存在吗?
可见术门之乱根子不在隐蛾,只在于当时的人做了什么事。这千年来虽无隐蛾,可是术门也不是没出过乱子。
重建隐蛾一脉,或许能搞清楚当年究竟出了何事,以免重蹈覆辙。”
何考苦着脸道:“我多少有点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可我真的没那个能力啊,至少现在没有。”
谷椿伸过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别有什么思想压力,该怎么修炼就怎么修炼。可惜千年来已没人修炼过隐蛾术,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指点你。
但是昨日所见却有些奇怪,你一转身就能堵住那逃跑的刺客,这和你以往展示的隐蛾之能,似是有所不同。”
何考:“您老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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