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雪这时又冷不丁地掀开帘子,探出个脑袋,瞠目切齿地看着他,沉声道:“这几天你睡地上,自己铺好床!”
演戏演全套,这几天宁小天肯定是要跟她睡一个帐篷的,但再睡一张床绝对不行,关键,这货刚才竟然叫她母老虎...昨晚果然还摸了她屁股,哼,小色胚!
想到这,千仞雪又对着宁小天秀目一瞪,随即冷“哼!”一声,放下帘子阴恻恻地走了。
“???”宁小天一脸茫然地看着摇晃的帘子,为余生叹息一声,低下头继续处理被絮,将它们收入魂导器中,想着待会找个偏僻处再处理掉。
掀开帘子,走到帐篷外,此时天还蒙蒙亮,湖岸的雾色正浓,弥漫的白雾顺着地表翻滚,将眼前的世界笼罩成白茫茫一片。
举目望了望四周,不见千仞雪身影,也见不着其他人出帐篷,想来睡的正香,这正是处理被絮的大好机会!
想到这,宁小天连忙踮着脚步顺着湖岸一侧走,待走到一处草丛茂密处,迅速从魂导器中拿出已经被揉成一团的被絮,分成好几份,挨个塞进草丛里,再压了压芦苇遮盖。
后退几步,见已经看不见花色,原地撒了泡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此时,薄薄的云雾从湖中升起,晕着淡淡的日光,温黄而明艳。俄顷,又惬意地翻滚了下,带起阵阵微风,拂过湖面,吹到了岸边,“飒飒”的芦苇拍打声清脆悦耳。
蛇矛斗罗伸了伸懒腰,随后扭头望了望四周,见空无一人,麻溜地跑到草丛间隙处,拉开裤子,抖了抖身子,准备洒水。
“咦,那是什么?”眼尖的蛇矛斗罗撇了眼草堆里异样的花色,下意识聚神一瞧,呢喃道:“这不是少主的被子吗?”
“不会吧!”蛇矛斗罗像是想到了什么,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提起裤子,走上前查看,顿时目瞪口呆,这确实是千仞雪帐篷里的被子,还是他帮忙铺的。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都这么野的吗?”蛇矛斗罗头皮发麻,迅速朝四周张望,见无人,连忙运使魂力将吹散暴露的被絮聚拢,压进土里,再压弯四周的丛草遮掩住。
“应该不止这么点碎片啊!”蛇矛斗罗狐疑地瞄了瞄四周,果然又发现了好几处,连忙又用同样的方式遮掩住,口中呢喃道:“这宁家的少主才七岁吧?这么生猛?”
“这要是被大供奉知道,我和老豚会不会被赐死?”想到这,蛇矛斗罗顿感脊背发凉,瞄了眼已经掩盖好的被絮,逃也似的离开了灭迹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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