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各自回自己的防地便做罢了,还有封赏,要打仗的心就更淡了。于是他们纷纷跪拜,感谢圣恩,有的想起了祖大寿私底下写给自己的信,心思越发活动起来。
多尔衮看在眼里,心中越发焦虑,两人都心里清楚,一旦关宁军与刘成的和议达成,接下来便是自己的死期。但两人眼下一无名分,二无实力,如何才能继续拉着关宁军和刘成继续打下去呢?想到这里,多尔衮向多铎使了个眼色,多铎会意的点了点头,偷偷的跑了出去,他自己装出一副无意的样子,往太监那边靠了过去,突然拔刀将其砍倒在地,又将两名小太监砍杀。
场中顿时哗然,不少将领们纷纷拔刀自保,熊文灿指着多尔衮喝道:“多尔衮,你疯了吗?”
多尔衮在鞋底上擦了擦刀,插入鞘中,笑道:“诸位,我这是救你们呀!现在天子在刘成的手中,还不是想要他写什么就写什么?这分明是刘成的缓兵之计,若是依照圣旨上所说的大伙儿回自己的防地,他派大军来攻,仓促之间如何能集合?到时候你们只怕连全尸都不得了!”
“那,那你为何要杀天使呢?”熊文灿急道:“他们也不过是受命而来,有何罪过?”
“大人!”多尔衮冷笑道:“他们替刘成假传圣旨便是罪过,而且杀了此人便是立了投名状,免得有人背地里怀有二心!”正说话间,外间传来一阵鼓噪声,多尔衮笑道:“外间都是我的人了,诸位都必须在这太监身上砍一刀,不然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众将见没奈何,只得纷纷拔出刀来,在那还没有死的太监身上刺了一刀,只可惜那太监不只是前生做了什么孽,此番前来传旨,挨了数十刀方才断了气。熊文灿哪里见过这种景像,不由得两股都得如筛糠一般。多尔衮见众将都听命行事,笑道:“甚好,诸位各自回营,我们杀败刘成,打回回京师去,救出天子,人人皆有封侯之赏!”
遏必隆和哈撒儿在乱石滩南岸,送了圣旨过去,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消息,正焦急间,突然看到敌营中冲出十余骑来,丢了几枚首级过来,高声喝道:“刘成劫持天子,假传圣旨,罪不容诛!”说罢便打马回去了。遏必隆对哈撒儿笑道:“看来文的是不行了,该咱们上了!”
“胆敢杀济农大人的使者,我定然要将那熊文灿的心肝掏出来!”哈撒儿冷笑道,正准备打马却被遏必隆扯住了:“哈撒儿,这乱石滩看上去平坦,却不好走马,而且敌军有红衣大炮,我们不如先引其来攻,待其上岸后且进且退,拖延时间如何?”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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