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请随我等来!”说罢他便先派人回营禀告,然后率领其余骑士散作两队,在曹文诏一行人两侧,即像是护卫,又像是押送。
曹变蛟眼见的那些骑士手不离弓矢,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腰间的佩刀,却被曹文诏拉住了:“切莫自取其祸!”
一行人来到刘成大营前,只见门前已经有大队人马,曹文诏眼力甚好,看清为首之人正是刘成,赶忙跳下马来,步行百余步伏地叩首道:“大王亲出迎接,折煞末将了!”
刘成跳下马来,伸手将曹文诏扶起,笑道:“文诏何来之迟?”
“文诏愚钝,不识大体,还望大王恕罪!”曹文诏躬身道。
“文诏乃鲁直人,忠于上,我甚喜爱,何罪之有?”刘成笑道:“若非卢象升无目,不肯南走保定,临清,胜负犹未定,何有今日之败?今我不喜破卢象升,却喜得文诏!”说到这里,刘成喝道:“来人,把马牵来!”话音刚落,郝摇旗便牵了一匹骏马来,这马耳如竹批,目如悬铃,毛色光泽,犹如涂脂,前胸宽阔,臀部滚圆,四条腿纤长有力,却是少见的骏马。曹文诏本是爱马的人,一看到眼睛就离不开了,口中说道:“这等骏马末将也是生平仅见呀!”
“去年我那两个孩子开始学习骑射,他们外公便送了五十匹好马来,说是让他们学习骑射用!”刘成笑道:“都是从哈萨克、河中、南俄草原上搜罗来的骏马,这匹马在其中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便赠予曹将军了!”
曹文诏闻言大喜,下意识的伸手接过缰绳,才发现自己无礼了,赶忙推辞道:“末将势穷来投,寸功未立,如何敢受大王如此厚礼?”
“曹将军说笑了!”刘成指着身后的将领道:“你问问他们,哪个跟我的时候不是势穷来投?现在哪个不是立下战功无数?再说骏马本就要让勇士骑乘去建功立业,以我现在的身份,难道还能上阵冲杀不成?让它们跟着我也不过是在马厩里年齿空长而已!还不如让它跟随将军,今日良驹配猛士,何不试骑一番,与我等看看”
“谨遵大王之命!”曹文诏向刘成欠了欠身体,飞身上马,他还没来得及挥鞭,坐骑便依照他的心思用便步跑了起来,这马儿跑的如此平稳,以至于曹文诏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在坎坷不平的土路,而是在一块松软的地毯上。他轻轻地把镫子一磕,马儿立刻像箭一般地向前飞去。曹文诏只觉得耳旁的风声呼呼响,树木一闪一闪地向后倒退,简直像骑着一匹龙马在腾云驾雾。不提防前边出现了一道深沟,约摸有一丈七八尺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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