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是一肚子气了,济尔哈朗年纪轻些,火气也更大些索性扭过头去丢给阿桂一个背脊。代善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何人?与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下名叫阿桂,乃是济农大人护军的副统领!”阿桂笑道:“这次得遏必隆大人相助,得见二位,实在是三生有幸!”
“济农?你是刘成的部下?”代善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不错,除了我家大人还有谁敢自称济农?”阿桂笑道:“代善大人,您儿子岳托在济农大人那里一切都好,无需挂念!”
代善陡然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要骂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饶是他身经百战,父子天生的亲情却是无法消弭,颔下的胡须轻轻颤抖,两行老泪已经淌了下来。
“遏必隆你这狗贼!”济尔哈朗在一旁听的清楚,跳了起来:“你说我与多尔衮他们勾结,你却和刘成勾结,带领敌军打进盛京城来,这难道也是大汗的旨意不成?”
“当然是大汗的旨意!”遏必隆理直气壮的答道:“当初大汗兵败之后,遭到多尔衮兄弟的围攻,在下和巴布泰拼死护着大汗冲出重围,却发现大汗已经受了重伤,已经不成了。大汗在临死前让我割下他的首级前往刘成处,已经将八旗将士和大金托付给他了,我此番正是执行大汗的遗命!”
“笑话!”济尔哈朗怒极反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大汗怎么会为了一己之私,把八旗子弟和大金托付给刘成?分明是你贪恋富贵弑杀大汗,投靠了刘成,还要回来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当时在大汗面前不止我一人,还有九贝勒巴布泰,你不信我大可自己去问他就是了!”遏必隆冷笑了一声:“要不然你以为是谁说服阿巴泰的?”
“什么?连正蓝旗也——”济尔哈朗大吃了一惊,虽然他从感情上无法接受遏必隆所说的一切,但在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隐隐约约的在赞同遏必隆的话语——只有遏必隆所说的是真的,阿巴泰先前的反常举动才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只是皇太极为什么要投靠刘成呢?难道只是为了向多尔衮报复?可是他不是这么不顾大局的人呀?
“济尔哈朗,恐怕他说的是真的!”代善叹了口气:“打不过,就加入他们,这正是八弟的做派!”
济尔哈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鸡,他的脑海里被无数的念头胀满,冲突着,仿佛从小到大所面对的世界都崩溃了,突然他大叫一声:“不是我的错!”便冲到窗户旁,跳了出去。阿桂赶忙跑到窗旁往下看去,只见济尔哈朗已经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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