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青睐,他在智力方面自然是相当出色的。只是刘成方才说的这些已经有些超越了时代,仿佛一个刚刚从黑屋子里走到太阳底下的人会头晕眼花,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其实刘成说的这么多其实是军事学上一个非常朴素的真理:胜利属于能在决定性地点集中最大限度优势兵力的一方,而为了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提高己方军队成建制的在战场上的机动能力。在这方面具有优势的一方往往可以击败数量上占据优势,但机动能力较弱的敌军。(韦伯在这里举一个例子:古希腊底比斯城邦统帅伊巴密浓达在对斯巴达人的战争中并没有如对方一般将兵力平均分配,而是以削弱了中央和右翼为代价将主要兵力放在左翼,这样在与敌军交战时,可以在左翼压倒敌人。显然这一战术是否奏效取决于底比斯军的左翼是否能在敌人突破自己的中央或右翼之前击垮敌人的右翼,为了确保这一点,伊巴密浓达在交战时让左翼突出,而右翼和中央拖后,以延后与敌军交锋的时间,形成一条斜线,这也是他这一著名战术名字的来源。而且相对于当时其他希腊城邦的方阵,底比斯城邦的方阵步兵的装备要轻一些,以提高机动性。)
“大部分明白就够了!”刘成笑道:“也就是说,我与东虏交锋的时候,就算东虏的人马比我多,只要我能迫使他们无法正常的机动,那我便胜算在握了!”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一边接过郝摇旗送来的长袍披上,一边笑道:“建生,有些东西光说没用,你随我去见识见识!”
赵文德也被刘成方才的话点燃了好奇心,笑道:“是,大人!”
两人出了城门,便往刘成在城外的别业而去。一路上赵文德旁敲侧击了几句,刘成却只是含笑不语,赵文德见状也就不再问了。作为刘成的心腹,赵文德也来过好几次他的那处别业,只是前段时间他受命去了一趟陕西、南阳,可这次来便发现在别业附近的山谷中多了不少房屋,道路上也多了哨卡,已经不是当初供游览闲居的山庄模样。刘成看出赵文德的疑问,便笑道:“我看周围都是些荒地,便让人将其都买下来了,训练将吏,演示兵器都方便!”
“训练将吏?”
“不错!”刘成笑道:“我眼下兵马至多不过四万,若论兵多将广,不要说不如大明,便是东虏也远胜于我。练兵不如练将,若能使军中将佐临阵之时,便知道如何调度士卒,随机应变,便能以少胜多。”
“大人所言甚是!”赵文德随口应了一声,心中却颇有些不以为然,因为在中国古代兵法之中,大多数兵家都有愚众而驱之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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