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国英想了想,答道:“想必是这凯撒年纪大了,暮气也渐长了,自然便不冒险了!”
“呵呵!”刘成听了杜国英的回答,笑道:“此人死的时候还不满六十,接连击败强敌,哪来的什么暮气。”
“那又是为何呢?”
“此人在自传中说:兵事凶险,年轻时一无所有,自然要出奇制胜;但胜的越多,所得越多,而一败便会将过去所得尽数失去,自然要谨慎小心,不再冒险!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一败便会将过去所得尽数失去!”杜国英念叨了几句刘成的话,已经明了了刘成的意思,不过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问道:“大人,我方新胜,士气正旺,若与东虏的援兵交锋,属下至少有七成胜算——”
“你不必说了!”刘成打断了杜国英的话头,他看到部下脸上的失望之色,最后还是决定解释一番。刘成向一旁的郝摇旗使了个眼色,会意的郝摇旗吆喝了一声,前后的亲卫立刻拉开了些距离,刘成的身旁只留下杜国英一人。
“国英,这不是有几成胜算的问题!这交兵打仗,除非是能将敌军逼到死角,如果只有一家想打是打不起来的。你觉得有七成胜算,可东虏又不是傻子,难道他们看不出来?他若是不和你打,你便是有十成胜算又有何用?”
“大人——!”
“你听我说!此番东征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是拿下蒙古左翼,我军计划的后勤、路线、气候都是围绕着拿下左翼制定的。经老哈河一战,左翼部众已经损失大半,剩下的也已经丧胆,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又何必多事呢?”
“可是东虏不破,左翼残部毕竟还是心有顾忌呀!”
“不错,如果我是皇太极,肯定会将左翼残部迁徙到辽河流域过冬,可是东虏护的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如此一来,山南、云中的草场就空出来了,我大可将其划分给我的札萨克,而将俘获的左翼部众迁到贺兰山、大青山、阴山一线,休养生息,不过数年功夫,便有控弦十万。每年春天旧草已尽、青草将生、牲畜交配时我便以轻骑骚扰,使其不得繁育;秋天草深马肥时以大军攻伐,掠其牲口百姓,不过数年功夫其余部便尽了,何必要冒风险现在与东虏决战呢?”说到这里,刘成微微一笑:“其实现在撤军还有一个好处!”
“还有一个好处?什么好处?”
“你想想,既然东虏已经接应了左翼的残部,其首领定然会恳求东虏出兵夺回部众。我若西归,向其示弱,虏酋若追来,如今天气日寒,他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