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伸手就要拔刀,却被刘成伸手拉住了。那内齐倒也不脑,笑嘻嘻的对刘成道:“刘大人,我看这侍女漂亮的很,要不就也送给我吧!”
刘成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将那侍女唤来,吩咐其将敏敏送回去休息。这时从外间进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个喇嘛,走到切桑喇嘛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切桑站起身来笑道:“内齐汗,一个侍女又算得什么,先喝酒,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内齐见刘成这幅样子,原本心里也有些虚了,看到切桑出来赶忙借着台阶下来:“好,这件事情就劳烦上师了,我们喝酒!”
刘成送走妻子,回到座位上神色依旧,仿佛刚才的事情依旧没有发生。方才进来的喇嘛对后面那人低语了几句,那人便走到内齐身旁,倒起酒来。那内齐见状,心中原本就有些不快,几杯酒下肚酒劲上涌,性子发了起来,将酒杯往地上一推:“刘大人,你也忒小气了些,那侍女不给便不给吧,为何弄个男人给我倒酒,哪里还喝得下去?”
“内齐汗,你有所不知!”切桑笑道:“女人倒酒有什么稀奇的?像您后面那人的酒可不是其他地方能喝得到的,滋味分外不同!”
内齐听出切桑话中有话,回头看了看那倒酒汉子,只见其瘦的惊人,就好像一根竹竿子,身上还带着一股难闻的臭气。内齐回过头来:“这家伙活像七八天没吃上一顿饱饭的,还有一身屎尿的臭味,干嘛非得让这家伙给我倒酒?”
“是吗?”刘成冷笑了一声:“大汗,你再仔细看看,肯定会看出什么不一样来!”
内齐看了看刘成,转过身用凌厉的目光审视来人,那汉子低下头,想要避开内齐的目光,可是内齐越看越觉得眼熟,只觉得来人与印象中那人越发相像,只是廋的吓人,活生生的脱了形,内齐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打了个喷嚏:“是他,怎么可能?博格达汗的长子?那个总是瞧不起人的大贝勒豪格?”
“他现在不会再瞧不起人了!”刘成笑了笑:“他也不再是什么博格达汗的长子,更不是什么大贝勒了,是不是呀?”
“是的,大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还有我父亲的错,我傲慢无礼、而且愚蠢——“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竭力回忆自己做过什么错事。我必须尽可能的老实听话,服服帖帖,否则就会被丢进地牢里,,每天只给半碗马****,得依靠老鼠充饥。当然最要紧的忘记自己的过去,记住现在的身份。
“我作恶多端,那该死的皇太极也更是该死,我——”
带路的喇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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