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稳定粮食来源,并建立正常的粮食储备平准机制,才不会听凭那几个大粮商漫天要价!”
听了徐显明的回答,刘成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位计划委员会的总办经过一年多的实践,已经成为了计划经济方式的脑残粉了,其表现就是能自己造的决不掏钱买,恨不得什么都用调配方式解决问题,而把省下来的银子都藏到总号的那间地下室里,铸成银币花,有时候刘成想要是给他换上一身灰色中山装,戴上列宁帽,上衣口袋上插上一支钢笔,俨然就是一个五十年代共和国的国家机关干部了。此时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恶作剧的感觉,笑道:“徐先生说的是,像有一些关系到军国大事,国计民生的物质,我们必须建立自己的战略储备机制,不能听任那些商贾操纵价格,鱼肉百姓以自利,尤其是两白一黑,不,应该说是三白一黑,一定要抓在我们的手里,决不放松!”
“三白一黑?”桌旁众人被刘成突然冒出来的新名词给弄糊涂了,不由得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跟随刘成最早,隐然身份也是最高的徐显明开口问道:“大人,敢问一句您说的三白一黑到底是什么呀?”
“哦,是我说的太急了,没有解释清楚!”刘成自失的一笑:“三白就是粮食、棉纱和羊毛、还有盐;一黑就是煤炭,这四样东西要么是工厂里面必须的原料,要么是百姓生活起居一日不可离,一定要确保供应稳定。这一两年朝邑的工厂越来越多,人口也是越来越多,其中有不少是为我们工作的工匠、小工、文员、店里的伙计,他们没有种地,但衣食却一日也少不了,这个担子你要挑起来!”
“是,大人!只是——”徐显明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粒,他可是很清楚在朝邑刘成的工厂里有多少张嘴,仅仅在梳毛、纺纱、织布、制衣、这一行当里的工人就有两千余人,他们生产的各种布匹不但占据了西北、河南、山西、汉中的大部分市场,而且还远销叶尔羌、藏地、青海、漠南漠北甚至遥远的布哈拉、哈萨克、河中等地;其他冶金、锻造、机械、皮革加工、航运等行业也粗具规模,这些航运里计划内物质的人员总数已经超过了一万人,如果再加上他们的家属,考虑到当时战乱四起的状况,光是确保刘成口中说的“三白一黑”物质的供应就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了。
“只是什么?有什么难处你只管说!”
“是!”徐显明整理了一下思绪,沉声道:“您方才说的三白一黑,盐、煤炭、羊毛倒也还好说,毕竟煤炭只要从矿洞里挖就好了,朝邑靠着黄河,只要乘着冬天封冻前多运些在堆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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