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件事情倒不是为了名望权位,只是温贼身居宰辅之位,却蛊惑天子,打压我复社同仁,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徐万仞笑道:“公子此番甘冒奇险其实为了名利二字?只是公子为复社做下这等大事,首领的位子,换了别人也坐不稳呀?”
“呵呵!”陈贞慧干笑了两声,倒好似那位子已经到手了一般:“徐先生,这次的事情也多亏了你,若是他日我能如你所说,执掌复社,陈某必有所报!”
“哎——!”徐万仞拖长了声音,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公子说的哪里话,徐某冒杀身之祸,替公子担下这天大的干系,难道是为了公子的报答不成?我只是看公子乃命世之才,才甘为犬马,为的是让公子早日在朝堂之上,为大明做些事情,徐某也就满足了!”
陈贞慧听了徐万仞这番话,还以为对方真的是像说得那样,不由得深受感动:“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了,回江南之后仰仗徐兄的事情还有很多,这里我敬徐兄一杯!”
“不敢当!”徐万仞站起身来,与陈贞慧轻轻碰了一下酒杯,将酒一饮而尽。此时陈贞慧由于方才的大喜大悲,也有几分疲惫,便告辞回屋里休息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徐万仞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冷笑道:“命世之才?大明取士尽是这等没有自知之明的货色,也怪不得国势一日不如一日了!”
北镇抚司。
暮色西沉,大门口的灯笼随风摇摆,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摇晃的灯光照在望墙上,反而显得更加的混暗。身着皮甲,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们来回奔走,不时引起一阵犬吠声,让外间的更夫惊魂未定的往这边张望。
今天的北镇抚司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脸色严峻的都指挥使吴孟明坐主位,身旁坐着胡可鉴和徐鹤城,前往药铺探查那几样药物去向的锦衣卫们就在堂下整理抄录,屋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已经是戊时了!”胡可鉴看了一眼旁边的水漏,笑道:“徐先生,你说有没有可能那奸徒不是从京师药铺里买到这些药物的呢?”
“回胡公公的话!”徐鹤城恭敬的欠了欠身体,坐在胡可鉴身旁的位置让他有点坐立不安,他笑了笑:“可能性不大,因为这神仙散的药性很不稳定,须得把炮制完后立即服用,时间一久就失效了。所以一般都是临时炮制临时服用。而且这几样药气味怪异,带在身上也不太方便!”
“这倒也是!”胡可鉴笑了笑,转过头对吴孟明笑道:“吴大人,你也莫要太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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