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情,前者不过是斗殴失手伤人,而后者就是故意伤人。而且在武器受到管制的古代,刀剑很容易查到来源,而像这种枣木棍随处可见,根本无从查起。何况陈贞慧的目的又不是真的要杀了温体仁,能够让其离开朝堂,无力攻击复社即可。
“徐先生,只是若不要刀剑,你手下可有把握用棍棒将温贼打成重伤?”
“呵呵!”徐姓汉子冷笑道:“这个就不劳公子操心了,我手下有几百个好手,一棍下去,要死要活都随公子的意,公子若是不信,大可试一试?”
“试一试?这个如何试?”陈贞慧讶异的问道。
那徐姓汉子也不答话,从外面喊了一人进来,对其冷声道:“陈公子要看看你的棍术,你演示一下给公子看看!”
那汉子应了一声,走出门外,不一会儿便从外面取了两块砖头和几张宣纸来,将那两块砖头叠起来,又将宣纸盖在砖头上,然后拿起一根枣木棍呼的一棍打了下去,只听得一声轻响,那两块砖头已经碎裂。陈贞慧拊掌赞道:“好手力!”那徐姓汉子微微一笑,走到那砖头旁捡起宣纸递给陈贞慧道:“您看这宣纸,一棍下去,砖石碎裂而纸不破才是真功夫。若是人挨了这一棍,表面上人还是好好地,可里面都已经打坏了,若无名医延治,最多三日便口吐黑血而死!就算是用棍子,公子你要用那温体仁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陈贞慧平生何曾见过这等棍术,不由得张目结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方才叹气道:“哎,陈某本以为天下事不过如此,今日得见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妄人罢了。”他向那姓徐的汉子拜了一拜道:“那这件事情就拜托先生了。”
“好说,好说!”
半响后,陈贞慧回自己屋里休息了,那徐姓汉子坐在桌前,自斟自饮,脸上的露出令人玩味的笑容。方才那使棍汉子低声问道:“教主,你当真要为这个什么陈公子去刺杀那温体仁?”
“怎么了,你觉得不合适?”那徐姓汉子笑道。
“教主,这厮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如何能成事?温体仁乃是当朝次辅,一旦被刺,朝廷定然震怒,那对我圣教岂不是无妄之灾?”
“呵呵!“这徐姓汉子冷笑了一声,道:“我自然看出这陈贞慧是个酒囊饭袋,不过他背后的复社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问你,为何数百年来,我圣教有钱有人,却始终不能成事呢?”
“这个?”那汉子闻言一愣,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答道:“想必是弥勒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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