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看还是算了吧,他们不听你的建议,企图逃走,还打伤了一个我的人,这是他们应得的!”
“不!”阿克敦看了看那两个人,此时他们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早已已经无力发出呻吟了。他壮起胆子对阿桂说:“我只是请求给他们慈悲!”
“慈悲?”阿桂看了看阿克敦,笑道:“也好!”他从腰间拔出匕首丢给阿克敦:“既然是你开口恳求,那这个‘慈悲‘’就让你自己亲手给他们吧!”
“多谢大人!”阿克敦弯腰捡起匕首,走到那两个同伴旁。得到命令的蒙古人不情愿的跳下战马,解开那两个俘虏手腕上的牛皮索。这刺激了昏迷中的两人,其中一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失去了瞳距,茫然的看了好一会儿,方才认出了阿克敦。
“是你,阿克敦!我们现在在哪儿?”
眼前的两人惨不忍睹,几乎完全赤\裸的身体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伤口,苍白的嘴唇上满是豁口,呼吸急促而又微弱,即使是瞎子也能看出两人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阿克敦强忍住心中的悲戚,低声道:“是我,你们被蒙古人抓住了。”
“是吗?”那人用无神的眼睛看了看左右,露出无奈的笑容:“看来还是你说得对,阿克敦!不过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呵呵!”
“我现在唯一能给你的只有‘慈悲’了,你需要吗?”
“‘慈悲’?”那人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一旁还处于昏迷之中的同伴:“好吧,不过能先给我一口水喝吗?我他\妈\的快渴死了!”
“水?”阿克敦拿起腰间的已经半空的水囊,摇晃了下,里面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他稍一犹豫,还是拔出塞子,递给那汉子,那汉子将水囊凑到嘴边又停了下来,苦笑道:“算了,不要在一个将死的人身上浪费水了,快些给我慈悲吧!”
阿克敦闻言一愣,随即他拔出匕首刺穿了对方的心脏,躺在地上的躯体闪过一阵临死前的抽搐,随即眼睛就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当阿克敦从第二个人心口拔出匕首,听到身后传来阿桂的声音:“现在我们停下来歇息会儿,你可以带着你的人把这两个人埋了!”
活着的三十七个人用手,木棍等简陋的工具,挖了两个浅坑,将两具尸体埋在里面,上面盖上一层薄土,由于没有条件,最后在上面只放了几块石头作为标记。这些人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武士,生死之事早已见的多了,但此时看到这寒风萧瑟、荒草凄凄、一抔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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