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明三百年里还是头一个。考虑到他即非本朝勋贵,又非宗室,在朝中也无有力奥援的,若非东虏势大、流寇横行,朝廷已经是焦头烂额,恐怕早就被夺去兵权,遇到个仁君是当个富贵闲人,若是遇到个刻薄雄猜的主上,只怕是被打入狱中,尝遍三法司的酷刑了。
“赵先生,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大人运气很好?“
“咦?”赵文德讶异的看了吕伯奇一眼,奇怪对方怎么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若非有了东虏流寇,恐怕他也没法过得这般如意吧?”吕伯奇苦笑道:“显宗皇帝时,南有戚南塘、北有李汝契(李成梁,汝契是他的字),也都是一世良将,武略不输于刘成,可惜下场都不怎么样,一个遭免官病死,另外一个虽然得以善终,可却养虎为患,其功业也为东虏所坏。你代我告诉刘成一句,世间事便如那月亮一般,月满则亏,还是预先留条退路的好!“说到这里,他便向赵文德拱了拱手,径直转身离去。赵文德赶忙抢上几步相送,却被吕伯奇一手挥开。看着吕伯奇匆匆离去的背影,赵文德笑道:“戚南塘、李汝契虽然都是一时之选,又如何能和大人相比?吕伯奇呀吕伯奇,你拿他们两个和我家大人比,只能说是你这对招子是白长了,朝夕相处都识不出真龙!”
战马的铁蹄践踏过焦黑的地面,溅起满天的灰尘,空气中还弥漫着野火的味道。爱新觉罗.豪格打了个喷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松开裤带,掏出那话儿,哗啦啦的小便起来,他的尿液冲来地面上灰黑色的草木灰,露出下面褐色的肥沃土壤。终于,豪格终于出尽了“存货“,他发生一声畅快的呻吟声,甩干净残余的尿液,提好裤子,向自己的伴骑问道:“距离那些察哈尔鞑子还有多远?”
伴骑跳下马匹,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又蹲下身子拿起一撮草木灰,仔细鉴别了会,用十分肯定的语气答道:“大贝勒,应该是两天前,最迟三天前放的火!”
“三天?”豪格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看了看远方冷笑道:”他们牲畜多,也就是一日一夜兼程的事了,传令下去,所有人下马先吃点东西,给马喂点马料,休息一个时辰,然后一起上马,一定要把这伙蛮子给拿住,我听说那个刘总兵的老婆就在这伙人马里,还是个准格尔人的公主,老子倒要看看长的啥样!”说罢他便找过个干净地方,拿出背囊里的干粮与水大口吞咽起来。作为皇太极的长子,爱新觉罗.豪格拥有许多当时女真贵族共有的优良品质,史书上记载他“力大过人,弓马娴熟。”,这也能从历史上他在战场上亲手杀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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