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的走出书房。
书房内静了下来,隐约可以听到游廊上传来的笑声。杜国英走到切桑面前,低声问道:“上师,您觉得大人他说的对吗?“
“杜将军!“切桑笑道:”这世上有些人与常人不同,本事是从娘胎里就带来的,不学便会,不练也精,佛家称之为宿慧,刘大人便是这等人。你我遇上大人乃是前世修行的福报,对于福报,我等无需多想,尽心跟着去做就是了!“
“宿慧?福报?”杜国英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坚定起来,向切桑躬身行礼道:“多谢上师提点!”
在接到刘成愿意前来的答复后,无论固始汗的心中有多么惊讶,他还是以与自己的身份相称的礼仪答复明军的信使,他很期待与刘总兵会面,并且愿意在会面时与对方商议一切可以商议的事情。
在会面的那天的一大早,两百名骑着白马的和硕特部贵族在浮桥的东侧排成两行,夹道欢迎。每个人都穿着华丽的皮裘而非盔甲,除了腰间的佩刀之外再无其他武器。每个人都保持着沉默,只有偶尔某匹不耐烦的坐骑发出的嘶鸣声才打破平静。
“你觉得那个刘总兵会带多少人来?”鄂齐尔有些等的不耐烦了,他是个位于仪仗队末尾的青年贵族,从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上看带着很重的高加索血统,这在和硕特人里很常见,低声对身旁的同伴问道:“五十,一百,还是更多?”
“谁知道呢?”同伴耸了耸肩膀:“也许他干脆不会亲自来,我可不认为那个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要知道他刚刚杀了土默特部的卜失兔汗,这人可是咱们大汗亲自送回来的!”
“好吧,我们打个赌吧,十匹马,五公五母!”鄂齐尔笑嘻嘻的说道:“我押他他带的随从不会超过五十骑,超过五十骑就是你赢了!”
“好,我赌了!”
“人来了,肃静!“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这段对话,贵族们在马背上挺直了身体,竭力摆出威严的样子。鄂齐尔偏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向对岸望去。旗帜逐渐从土丘的后面出现,伴随着阵阵的尘土。从那儿一路而来,然后登上河边的浮桥。他开始小心的计算起看到的人数,这可关系到赌局的胜负,只过了十几秒钟,他的耳边传来同伴沮丧的叹息声,浮桥上的骑队不会超过十个人,他赢了。
“回去后再付赌注吧!”鄂齐尔:“晚上到我帐篷里喝酒!”
同伴沮丧的叹息道:“我知道了,这个明国总兵真是傻子,竟然就带了这么几个人来,害我输了十匹马!”
“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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