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个刘将军是能够说不的人吗?“优素福笑着看着艾合买提的眼睛,艾合买提下意识的低下头,随即摇了摇头。
“很好,不要担心花费太多,你付出的每一枚金币无所不知的真主都会记在心里,在后世里你会得到丰厚的赏赐。“优素福笑道:”当然我也会记在心里,等到我回到喀什,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报答!除此之外。“优素福稍微停顿了一下,笑道:”你这次回莎车,可以得到一处玉矿的开采权。“
如果说前面两张空头支票还让艾合买提有点意兴阑珊的话,那优素福最后丢出的那块馅饼立即挠到了他的痒处。他赶忙向优素福躬下肥胖的上半身,恭敬的答道:“圣人的后裔呀,您的意愿就是对我的命令!“
血红色的残阳照在河面上,仿佛河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殷红的血。林丹汗坐在马上,整个身体随着前进的坐骑左右晃动,就好像一个破旧的木偶,不久前的惨败不但夺走了他的妻子、儿子、部众、权力,甚至连他的生气也吸走了,此时马背上的已经不再是孛儿只斤.林丹巴图尔、黄金家族的直系后裔、达延汗的七世孙,而只是一个比尸体多一口气的活死人了。
“大汗,天已经黑了,马也都已经累了,再赶路只怕会伤着马了!还是先停下来休息一会吧!”塔什海低声向自己的旧主子询问道,而林丹汗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那样,依旧呆呆的看着右手的马鞭。塔什海见状,叹了口气叫了两个手下服侍林丹汗,便转身去清点人数,安排手下宿营休息。
“六百五十七骑!”塔什海苦笑着叹了口气,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个数字还是让他小小的吃了一惊,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从浮桥渡过黄河逃入草原的时候,他手下还至少有一千七八百人,可现在就只剩下三分之一了,显然没有人愿意站在战败者一边。
“不管别人如何,我塔什海一定要继续站在大汗的身前!”塔什海对自己说了句,仿佛是为了提醒自己似的。此时太阳正在落下地平线,宏丽的晚霞照在地面上,广袤无垠的草甸子上,即使是最锐利的双眼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在这片幽暗、干燥、凋零的草莽之间,甚至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塔什海选择的宿营地位于河岸边的一处土岗上,这片土岗上原本有一座汉人的村落,但早已被游牧民的侵掠所毁坏,只留下一片残垣断壁,在落日的微光下伸展着长长的黯影。在远处,平缓的黄河闪烁着鳞鳞的水光,她将向北直到三盛公然后折向东,流到河口镇急转向南,将黄土高原剖为两大块,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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