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这三百骑兵是我父汗拿来换你的火器的,自然不能再用来入股!“敏敏这句话倒是打消了刘成心中的顾虑,松了口气道:”那又是什么?“
“我们蒙古人每个孩子长大了,父母便会将产业分出一份来与他,独立过活。男的自立一部,女的便作为嫁妆,我家也不例外。像我车臣台吉哥哥,成年后便可以分到个五六千落,我是女儿家,分到的少些,也有个一两千落,我是说拿这些入股!“
敏敏见刘成还有些懵懂,便详细解释起来,原来她说的“落“乃是蒙古人的基本单位,即帐篷的意思,类似于中原汉人的户,草原上的酋长大汗便是依照”落“来计算各自拥有的兵力、征收赋税。大体来说,每落出丁一人,每三丁中有一人为正兵,两人为辅兵,抄掠打草服侍正兵。假如敏敏有一千五百落的陪嫁,那么就可以有五百骑兵的本钱,如果像刘成这样发放军饷的话,扩大到一千五百骑兵也是可以的。
“这个——”刘成听到这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骑兵在明末战场上的重要性可谓是不言而喻的,如果不考虑甲械与军饷方面的限制,自己将麾下的骑兵扩大到一千八百,这在明军序列中已经是除去辽东战场外首屈一指的骑兵部队了。但自己是否有肚量吃下这么大一块肉呢?假如将其并入麾下会不会打破现有的实力平衡呢?毕竟自己是想以蒙古骑兵为己所用,而不是成为准格尔人的附庸,两者之间其实并没有截然清晰的一条分界线,行走其间可是需要极为出色的走钢丝功夫,一不小心就会堕入深渊。
“刘大人!”一个声音将刘成从思绪中惊醒了过来,他抬头一看却是刘举人,只见脸色通红,酒气扑面,一副已经喝多了的模样。刘成赶忙站起身来,笑道:“方才本官想其他事情了,未曾看到刘先生过来,见谅见谅!”
“无妨,刘大人一心军务,实乃我等的福气呀!”刘举人笑道:“大人您姓刘,我也姓刘,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个祖宗呢!”
“绝对不可能!”刘成在心中暗想,脸上却笑道:“在下祖上乃是彭城刘氏,不知先生您是——”
“哎呀!”那刘举人猛拍了一下大腿:“我也是,想不到刘大人竟然与我真是同宗。”说到这里,那刘举人越发亲热起来,竟然要与刘成联宗起来,刘成方才不过是随口胡诌的,哪里有什么祖宗能与他联的,只得推说自己自小便在寺院中出家,对自家的宗谱所知不多。那刘举人也不生疑,硬是以族侄相称,全然不顾自己比刘成至少大了十岁。刘成推诿不得,也只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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