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人,远得很呢。”说到这里,敏敏稍微停顿了一下:“不过这种事情也是说不定的,小时候听上师说过,人的心是天底下最大的东西,什么都填不满,我大汗现在只想着一统天山南北,可等他统一了天山南北,说不定又想像成吉思汗那样打进中原来。”
“是呀!”刘成叹了口气:“这世间最难捉摸的就是人心,谁也不知道下一刻想的是什么。敏敏,那你希望你父汗打中原吗?”
“自然是不愿意呀!”敏敏下意识的答道:“若是我父汗和中原打起来,我就得离开这儿,再也没法见到你了!“说到这里,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说出了心意,不由得大羞,赶忙扭过头去,发根下的白皙的颈部已经是一片绯红。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少女方才转过头来,垂首低声道:“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可惜再也不能从你这儿学到那些有趣的东西了。“
看到少女绯红色的双颊,刘成如何还不知道敏敏不过是在遮掩,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柔情道,低声道:“无妨,你只要想学,什么时候来我总是会教的。“
“嗯!“敏敏点了点头,平日里刁蛮任性的她此时却是温柔无限。
此时前面传来一声叫喊,原来已经到了目的地。刘成跳下马来走了过去。原来那船厂位于一条小河与黄河的交汇处。可以看到船厂的外壁是用夯土堆砌而成的,许多地方还留有烧灼的痕迹。船厂内的地面并没有铺砖,但明显有夯土过的痕迹,虽然大部分工具都已经丢失或者毁坏了,但依然可以看到墙角有许多竹木屑与刨花,厂房的中间是两个平台,一个有十五六米长,另外一个有十米左右。两个平台表面都有十几个露出表面的木墩子,两两相对,刘成看了看不知其所以然,便向刘祖德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禀告大人,这是是用来安置建造中的船体的平台,这几个墩子是用来支撑船架子的,工匠们也好在下面干活,这边本来还有滑道的。”刘祖德指着船台的一端道:“船修好了,便沿着滑道推到水里去。”
“那这是什么呢?”刘成指着距离船台不远处的两根深深植入土中的粗木桩问道。
“这是弯木地牛,船上有些地方必须用到弯木料的。我等便先把木料烤软了,在这两根木桩之间用力弯曲,等冷下来木料就变成需要的样子了!”
“嗯!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用这么简陋的工具也能造成那么大的船只!”刘成低声自言自语道,他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突然问道:“刘师傅,我要造十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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