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在地,还夺走我的银两,是以在下才与其厮打的,还请大人替在下主持公道!”
一旁的衙役头目被池乐山咬掉了半边耳朵,正跪在一边哼哼唧唧,听到池乐山说出自己的姓名,赶忙大声喊道:“大人,这厮勾结匪徒,滥杀无辜,作恶多端,已经被勾销功名,张榜通缉了。”
“大胆!”一旁的中军官厉声喝道:“大人没有询问,哪个许你开口的?”
“罢了!”洪承畴看了看被吓得噤若寒蝉的衙役头目,问道:“你说的榜文呢?还有,他刚才说你夺了他的银子,是否属实。”
“禀告大人,悬赏的告示便在那边墙上。至于银子——“那衙役头目小心的抬头看了看洪承畴的脸色:”大人,那是罪证,您看看那厮的打扮,若非是贼人,怎么会身上有这么大的一锭银子。“
洪承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早有亲兵将榜文与银两拿到了他的面前,洪承畴看罢了榜文,又拿起银锭在手上把玩了两下,丢到一旁,问道:“池生,你方才可是说你是宜川县的秀才?“
“正是!“
“那你可是池家寨人氏,有一个叫做池乐川的哥哥?“
“不错!“
“若是如此,那这榜文已经将你的功名勾销了,你为何还敢自称是秀才?“洪承畴的声音并不大,但声调没有什么起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他已经动了杀机。
“禀告大人,那是宜川县令曲端与延绥镇游击刘成合伙诬陷在下的,他们攻破了我家的寨子,杀了我的兄长与家人,还将许多罪名扣在我的头上。还请大人替我雪冤!”说到这里,池乐山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起来。
池乐山的哀求并没有给洪承畴什么触动,虽然凭经验和直觉,他知道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秀才所说的有很大可能属实,但他又为什么要为一个完全陌生的秀才而去伤害两个自己未来属下的利益呢?洪承畴可不是那种刚刚踏上仕途的愣头青,很清楚“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的道理,若想属下为你出死力,在某些时候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到底,区区一个秀才的生死对于他洪承畴的青云之路又算得了什么呢?
洪承畴正准备起身离去,一个熟悉的名字突然闪过他的脑海之中。“刘成,还是个游击?该不会就是那个替杨鹤杀了贺人龙的心腹吧。”想到这里,洪承畴立即改变了主意,他沉声问道:“那个刘游击可是就在最近一段时间才来宜川县的?”
“正是,他正是最近几天才到我们县的。”池乐山也感觉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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