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森林似乎化为一片绿色的海洋,随风流转,永不停息、如日月同恒,无法揣度其尽头。
“看来我和安答还是不同的,它属于这儿,而我属于这些石堡、农田!”阿桂想道,他站在石墙上,知道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下,周围被黑影笼罩。
“阿桂,别看了下来吃饭吧,上边风大!”一个士兵喊道。
“诶!”阿桂应了一声,跳下围墙。这时明军士兵们已经在围墙内部搭起了几顶帐篷,并在石墙后面点起了篝火,铁锅里沸腾的热汤散发出有人的香气,阿桂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看到阿桂走近了,火堆旁的士兵们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他一屁股坐了下来,脱下靴子,将脚伸到火堆旁,发出舒服的**声。
“来一口暖暖身子!”旁边伸过来一只杯子,阿桂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一股酸涩粘稠的液体流入他的口腔,全身上下立即就暖和了起来,是马奶酒!阿桂立即兴奋了起来,还没等他喝第二口,杯子就被抢了回去。
“只许喝一口,多了误事!”冯敬时将杯子递给另外一名亲兵,这个火堆旁的都是这支小军队里地位较高的军官和士兵,他们传递着杯子,喝着千总腰上那袋马奶酒,很快,火堆旁的气氛就活跃起来。
“阿桂,你觉得还要往北走吗?”冯敬时沉声问道,虽然阿桂在这支小部队里面职务并不高,但过往经历和出色的能力给予了他很高的发言权,即使是指挥官也非常重视他的意见。
阿桂并没有立即回答冯敬时的问题,他随手折断一根小树枝在地上三下两下画出一副粗略的地图来,同时口中解说道:“这里是锦州、这里是中左所(即大凌河堡)、这里是大凌河,我们现在应该在这儿,再往北就是十三山驿,那儿有东虏的屯堡,这一带时常有游骑出没,其实我们说不定已经被发现了。“
“嗯!“冯敬时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再往前走遇到东虏探骑的可能性会很大?“
“嗯!“阿桂点了点头:”记得咱们过来的时候吗,锦州路两边地里的粮食刚刚开镰,割完了庄稼就是田猎的时候,按说东虏的游骑会多起来。但他们地比咱们北,应该粮食开镰的日子也要往后推好几天,说不定他们庄稼还没割完,咱们遇到游骑的可能性应该会小不少!“
“你的意思是如果要继续前行就要赶快,要么就干脆就到这儿了?”冯敬时问道。
“是的!”
冯敬时低头沉吟了起来,原来后金当时的军事制度下,除去巴喇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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