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的,小心揣摩,时日久了必有长进。你两个兄弟都在外乡,为父年纪大了,家里的事情你要早日担起来!”
马仁成看着老父的目光中满是期待,胸中不由得一热,低头应道:“是,父亲大人!”
不管这次意外的小插曲在接下来几天缙绅们的客厅和书房里增添了多少话题,那块“泽被鄜州”四个大字的一人多高的石碑还是在第二天树立在闸门的正上方,这也给马子怡惹来了不少流言和妒忌的目光,不过马仁成还是依照父亲的吩咐,第二天一大早就换了一身青衫来到工地,不过他不想惹旁人注意,只是骑了昨天那匹母马出门,身边也只带了一个用惯了的书童。与绝大多数好不容易才得到父亲称赞的儿子一样,马仁成的心里充满了要做出一番事业的热情。
“在下参见刘大人!“在低头行礼的同时,马仁成小心的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以免被对方发现自己在偷窥,他很难将眼前这个眼前这个跣足短侉,满头木屑和灰土的汉子与昨天那个身着锦袍,桀骜不驯的武夫联系起来。
“马兄请起!“刘成伸手将对方扶起: “马兄,我这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有个干净点的让你落脚的地方,不如你先到堤上我的署事地方先休憩会,待我将这边事情处置完了,再陪你喝茶说话!“
刘成所言正中马仁成下怀,他正想应了,脑中却回响起昨日父亲对自己的叮嘱,话到了嘴边就变了。
“刘大人见谅,我父亲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若是让他知道大人忙的不可开交,我却在一旁闲坐喝茶,只怕一顿好打是跑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了!“马仁成的回答颇有些出乎刘成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像这种世家子弟,平日里席丰履厚,争权夺利不落人后,到工地上吃苦受累自然是敬谢不敏。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还当真来了,不但来了还不愿意在屋子里喝茶吹风,宁愿在工地上吃苦受累,不由得对马仁成的印象大有改观。
马仁成随刘成走到河渠旁的一栋屋子旁,那屋子有半边悬空在河渠上,倒有几分像是个水力磨坊,不过这屋子比较起寻常的磨坊要大得多。马仁成暗想这刘成莫不是想借助陂塘的水力碾谷磨面,工地上有这么多青壮,想必每日里吃掉的粮米倒也不少,建个水磨坊倒也不错。
“马兄,请进!“刘成推开房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马仁成撩起长衫的前摆,进得屋来,只见屋里摆放着一个机械,机械的两侧有两个巨大的轮子,轮子上缠绕着皮带,而支架上有上百个一尺长短的尖锤,也不知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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