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
“是!”刘驴儿将神一魁的身材、相貌仔细说了一遍,最后犹豫了会,最后还是低声道:“制台大人,小人有一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在我面前,有什么不该讲的,说吧!”
“制台大人,那神一魁乃是朔北逃兵出身,骑术和武艺都十分了得,身边那几百亲兵又都多半是积年的大寇和马贼,我恐怕——”刘驴儿说到这里就顿住了,不过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了——恐怕神一魁已经逃出去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刘驴儿磕了个头,退了下去。杨鹤站起身来,在首级面前转了两圈,突然对赵文德问道:“你觉得这厮说的有几分可能?”
“制台大人,有几分属实不要紧,不过陕西布政司那边和朝里都有人盯着大人,若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必然会成为他们攻击的由头。”说到这里,赵文德稍微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其实这一仗斩获极多,只要照实说贼首神一魁不知下落,正在加紧缉拿即可,圣上也不会怪罪。”
“嗯!”杨鹤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看来我修心的功夫还是不够,总想着毕其功于一役。”
“大人这是心忧国事!”赵文德不声不响的拍了杨鹤一记马屁,笑道:“这份奏折送到京里,天子对于西事也可以放心些了。”
“是呀!”杨鹤叹了口气:“接下来就是招抚的事情了,贼首已经就擒,其余贼众也自然丧胆,只要稍加恩抚,肯定就愿意解甲回乡了。”
正当杨鹤对未来踌躇满志的时候,刘成却处于一场危机之中,确切的说是酒宴上的围攻。作为一个曾经的项目经理,他在酒桌上自然不是个雏儿,但穿越过来小半年基本没怎么喝过酒,加之平日里基本吃的都是粗粮,可能是脂肪储备不够的缘故,几碗村酿下肚,脑子就有点熏熏然了。
“刘千总,你是西安人,俺也是西安人,俺们俩可是乡里,你这碗酒可一定要喝!”旁边一个姓王的军官将酒水淋漓的大碗递了过来,刘成腹中不由得暗骂:“我一个穿越者啥时候在大明有乡里了。”手上却没柰何接过碗,苦笑道:“这位兄弟,俺已经喝得有些过了,不如这碗酒暂且压下,日后咱们补上可好!”
“今天归今天,日后归日后,那能混成一团。”那汉子却坚持的将酒碗与刘成碰了一下,满饮了下去,将空碗翻过来在众人面前晃了一晃,桌上的同僚们立即发出一片赞叹声,刘成只得皱着眉头将碗中酒喝了下去,那酒刚刚下肚就觉得胃中一阵翻涌,一股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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