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五秒后,他童孔勐地一缩,两道眉毛已是拧成一团。
“还在烧吗?!”
少有的,李安没控制住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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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车耀光正拿着桑萍的手机给李安打电话,从夜里忙到现在,他手机电量就剩百分之一,随时会关机。
一早他就想和李安打这个电话,可车琳非不让。
眼见着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比赛了,孩子烧是退了,可身体很虚弱,他不想让车琳去参加了,可车琳说必须要去参加。
他没办法,只能出来偷偷给李安打个电话征求一下李安的意见。
如果李安说能参加,他就等车琳一会打完吊水带车琳车琳吃点东西,然后差不多了到时间就带车琳去比赛现场。
“退了退了,李老师您别担心,烧已经退了。”
“哎,也怪我,昨天晚上他洗完澡没吹头就睡觉了,睡觉前还把窗户打开了。”
“现在就是身体有点虚弱,不停地咳嗽,所以您看今天的比赛...?”
片刻。
“好好,我明白了,谢谢谢谢,您快忙您的,她这瓶马上就打完了,我们马上也要回去了,带她吃点东西我们就回家。”
“嗯,嗯,好,有什么情况我这边第一时间和您联系,好好,李老师您忙,嗯嗯。”
挂了李安的电话,老车连忙回到病房,床头桑萍削好的苹果上面只有两排小牙印,女儿又睡了。
桑萍小声问:“李老师怎么说。”
老车:“让她好好休息。”
桑萍:“她刚才还说想回家再练会琴,怕晚上弹不好。”
老车叹了叹,坐到了病床的另一边。
望着女儿蜡黄的小脸,他又想起第一次带女儿上钢琴体验课的场景,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下课了,女儿还坐在钢琴前不愿意走。
后来他还是咬着牙,在周围大多数人认为他疯了的情况下,买了台钢琴。
说来他得感谢钢琴这个东西,代替他陪伴了女儿一段不短的时光,那段他最艰难的时光。
那一段,父女二人相互依存,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在不大的出租屋里,听着小床上的均匀呼吸声,他都忍不住抹眼泪。
他觉得生活对他不公平,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
其实车琳小时候是很活泼的,即便是只有父女二人的生活,车琳也没有成天喊着要妈妈,平时能自己刷牙洗脸洗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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