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
德瑞斯气呼呼地离开,而菲利普显然依然还是对德瑞斯画画的事情无比的匪夷所思,他特别想知道德瑞斯在画的什么?
事实上,观众也特别好奇,德瑞斯会画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里,德瑞斯做的越发熟练起来,当然他还不忘继续画他的画。
甚至把颜料都甩到了墙壁上挂着的油画上。
他给菲利普按摩,洗澡,甚至排便.
还带他出去打雪仗,尽管都是他在打。
而菲利普也的确去和女儿说话了而且还是带着和德瑞斯通信的耳麦:“你不尊重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我不允许,我说的够清楚了吗?顺便,不要再带那个鸡毛掸子一样头发的男人来家里!”
艾丽莎被菲利普说哭了,她让菲利普不要再说了,但是菲利普却继续道:“得要我从你身上碾过去才肯听我的吗?”
德瑞斯满意了,观众也乐不可支。
终于大家看到了德瑞斯的画,怎么说呢?
一言难尽,反正不知道他在画的什么玩意。
偏偏德瑞斯还叫来了助理玛格丽和女管家,以及菲利普。
原来是因为当初他看到那一幅鼻血喷到纸上的画居然卖了五万刀,所以也画了一幅。
然后还问菲利普自己的画能卖多少钱?
菲利普挑了挑眉头说:“这就要看了!”
“那是多还是少?”德瑞斯追问。
他不止问菲利普,也问了玛格丽,也问了女管家。
玛格丽和女管家,以及菲利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还因为想要趁机轻薄玛格丽被甩了一巴掌,他也不气,反而还说自己都没伸舌头呢。
可以说他的确是个粗鲁,好色的人,可是他粗鲁的直接,好色的直白。
出门跑步,他觉得菲利普的轮椅速度实在太慢了,就带着菲利普去改装他的轮椅,把速度加快。
然后带着菲利普去飙轮椅,甚至更离谱的是,他还带着菲利普去女票。
不过,因为菲利普脖子以下都没知觉,所以只能让女郎按摩他的耳朵。
很快地到了菲利普的生日,女管家为菲利普准备了生活惊喜,请来了乐队来家里演奏。
乐队的演奏很精彩,但是德瑞斯压根听不懂,他虽然打扮的很正式,西装革履的,但是很快地他就发现了,菲利普的女儿艾丽莎居然没来。
他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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