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之物。在出产这种咖啡豆的苏门答腊农村,有一种原产非洲的树栖野猫。野猫吃下豆子,经过消化后排泄出来。农民把猫粪收集起来加工成咖啡豆,这实际上是豆子与野猫消化液的混合物,因而具有一种独特的口味和香气。”
读完之后爱德华有种日了哈士奇的感觉,他有些不忿地道:“你是故意恶心我吗?”
卡特说:“是那些猫让我恶心。”
卡特很虚弱地笑了一声。爱德华瞪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鼻子里嘿嘿一笑。
爱德华也跟着笑:“好一个老伙计。悄悄藏在暗处,忽然嗷的一口咬了我的屁股。”
接着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直笑得两人都流出了眼泪。
卡特止住笑:“你有笔吗?”
爱德华:“什么?”
卡特:“我要用笔。”
爱德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圆珠笔递给卡特。
卡特从他的包里找出一张重新打好的“心愿”单子,用手指从上往下逐条查找,找到“大笑直至流泪”一条,手颤抖着把它划掉。
卡特把单子交给爱德华说道:“拿着!它还没有完成呢。”
爱德华看着他:“这不是一个人的事。”
卡特坦然地道:“看来很快就会变成你一个人的事了。”
他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很可能无法再和爱德华一起去完成遗愿清单上的内容了。
终于卡特的手术时间快要到来,爱德华并没有呆在医院里面,而是走了出来坐到了车上。
另外一边卡特被推进了手术室内。
爱德华坐在车里满怀思绪地注视着车窗外。
他低头看看放在他膝上的一个信封,伸手把信封翻转过来。信封正面写着他的姓名和住址,他思考了片刻,下定决心把信打开,开始阅读。
这段是用电影常用的画外音来展现的,卡特的声音缓缓响起:“亲爱的爱德华:我反复犹豫了好几天,不知是否该给你写这封信。”
另外一边,卡特嘴上戴着面罩处于麻醉状态,医生在麻利地操作着。与爱德华恰好相反,卡特的面容处于完全平静之中。
卡特的声音继续着:“最后,我认识到如果我今天不写,我将来会后悔的,所以现在就开始吧。”
医院的手术室外面,卡特的妻子,儿女们都在为他祈祷。
“我知道咱们上次分手时,彼此的话都说得不太妥当。显然,我并不希望以那种方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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