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哪见过这阵仗。只见他咬了咬嘴唇,随即就“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他哭的比之前还要剧烈,整个会议室里,登时就只剩下响这名“巴伐利亚公爵”的哭声。
“哭什么哭!”那骑士不耐烦地喝到,“这是什么场所?要哭,滚到厕所里哭去!”
“无礼之人!”
那年老的领主忽地脸色一遍,用力地把桌子一拍,朝着那个骑士喝到:
“座在这里的可是巴伐利亚公爵,阿勒曼尼联邦的选候之一!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同他说话?”
“我……”
“来人,快把这个无礼之徒拉下去!”那年老的领主步步紧逼,“拖到外面打个五十大板,也教教他什么才是礼数!”
“等一下。”
阿基坦公爵冷着脸,喝止了那些准备动手的骑士。
“怎么?”年老的领主不依不饶地盯着阿基坦公爵,“你想包庇你的手下?”
“不。我的人,我自己会处理。”
说着,阿基坦公爵就回头给了那骑士一个眼色:
“冒犯巴伐利亚公爵,你在这里自裁谢罪吧!”
“……遵命!”
那骑士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自己拔出了剑,抹开了自己的脖子。
血飞溅到了桌角上,一下子就把那老领主也吓住了。他只是想抓个点来攻击阿基坦公爵,哪想到阿基坦公爵会直接要求自己的骑士送死,而那骑士竟然也毫不犹豫地就做了!他这个老谋深算的老头子都被吓住,更不用说还没成年的波西米亚王,而一直哭哭啼啼的巴伐利亚公爵,则被吓的哭的更大声了。
“没有欣然赴死的意志,就不配成为一个军人。这就是我军的作风。要复兴阿勒曼尼联邦,我们就需要这样的作风。”
阿基坦公爵面不改色地用手帕擦干溅到了自己脸上的血。
“不过,他既然已经用一条命来赎罪,那以后我们也不能继续追究他了。”
“以后?”
那老领主大奇,而后很快又变成大惊——他看到那个已经死了的骑士,正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而他脖子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
“第一次见吧?”阿基坦公爵笑道,“他不是唯一。我的整个军队现在都是不死之身,这就是我敢和敌人叫板的底气所在!”
说着,他又凌厉地扫了波西米亚王一眼:
“你说波西米亚会压过阿基坦,那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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