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之中,忽然记起这件事情,可把苏承年给高兴坏了。
苏木也道:“定远城的城主将要巡视这里?”
苏承年道:“三年前,黑风寨的那伙悍匪,劫了一个从青洲来的大商队,其中好像有定远城城主的物品,所以那件事情发生后不久,这城主便兴兵剿匪,只可惜为什么没有拿下来,就不得而知了,如今的黑风寨越来越大,连定远城的城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提起这件事,苏承年就觉得官府像个摆设。
“当时的我,在一间茶馆外经过,听到有人议论这件事,就是个这私塾先生,他当时有过一些分析,我觉得与我看法相似,所以就多看了他两眼,后来他又开设了一间私塾,我就更对这件事情,印象深刻了。”苏承年回忆着。
苏木一边听,一边点头。
等苏承年讲完,苏木便了解了一个大概,江文林的来历,依然还是没有弄清。
不过,听着这些关于他这三年来的事情,苏木突然记忆之中,好像某处缺失的地方,在隐约震荡着,像是要记起一些事情来。
但最终什么也没想起来。
苏木便只好,把这个话题,再一次搁置。
看到苏承年的梦境,似乎即将因承受不住过载信息而崩塌,苏木再次道:“明天可去买下一间铺子,贩卖咸鱼,补贴家用,平林、平海的身体素质,太弱了,根本无法习武,在这乱世,如何自保?”
“承年谨记。”
苏承年说着话,就感觉到梦境在坍塌,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蒙蒙亮起。
他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老祖宗传给他的那套咸鱼制作工艺,就好像刻在脑子里的一种谋生手段一样,清晰之极。
“也不知道老祖宗,从哪里弄来的秘方,这镇上从来没有听说过咸鱼,一旦开间铺子,想必不是爆冷,就一定爆火,老祖宗为了老苏家,真是操碎了心啊!”苏承年感慨了一番,赶紧起床。
一番洗漱过后,苏承年例行去了祠堂,给老祖宗上香。
完了之后,他便开始去烧饭。
苏仑国虽然有伤在身,但每天的上香环节,从不敢懈怠,他到祠堂的时候,发现苏平林与苏平海已经早早来到祠堂。
苏平林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扭头看了一下,忙上来扶着苏仑国。
“爹!你受着伤,不向老祖宗请安,他也不会怪你的。”苏平林有些心疼地说。
“我没事!”苏仑国看着还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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