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而且也见过私塾先生,那是一个谈吐有度,懂得很多的人,跟着那样的人,总能学到很多看似无用,却在未来可以保命的手段。
这非常重要。
苏承年来到私塾门口,看着草屋、土墙,正自感慨,突然从门内走出一位穿长衫的斯文先生。
苏承年道:“江先生好,我是……”
江文林微笑道:“老丈!你在准备接学生的吗?来早了一个时辰,等一下再来。”
苏承年摇头道:“不,我是来给我家孙儿办理入学的,江先生我……”
江文林盯着苏承年看了一会儿,道:“你是……你是那个会跳皮筋的孩子的爷爷吧?”
“会跳皮筋?”苏承年一头雾水。
江文林捂着额头,突然道:“平海!那孩子是不是叫平海?”
苏承年喜道:“是!先生认识我家那个小兔崽子?”
江文林道:“哎呀!你不来找我,我都想抽出时间去找你了,你们为什么不让平海读书啊?那孩子天分很高,学的很快,偶尔听一堂课,只学个一知半解,实在是误了孩子啊!”
苏承年道:“我们没上过学啊!”
江文林道:“这孩子好学,而且跳皮筋跳的非常好,刘财主家的刘宗元,被平海这孩子吸引得无心学业,每天都想着找他跳皮筋玩,然后他就怂恿刘宗元给他买单独课,我给他讲过几节课,他的接受能力特别强。是个好苗子。”
苏承年怔住了,他没想到苏平海嘴上不说,但其实原来那么渴望读书。
而且小小年纪,居然会以这种伎俩,来完成自己进入私塾学习的渴望,如果不下面引导一下的话,苏承年怕他真的误入歧途。
这孩子是比平林聪明啊!
苏承年道:“是是是!我也正是为此来的,这是……”他顿了一下,把手中的钱袋子递向江文林,道:“这是五百金币,我听说先生一年收一千金币,但我眼下只能拿出这么多,我先交半年,剩下的我会在下一个月给江先生补齐!你看行吗?”
江文林低头看了一眼钱袋,把钱推回去道:“老丈!这镇上别的人把孩子送来,我是一定要收钱的,规矩是我定下的,我不能破,但平海这孩子,我破一次例!一个金币都不收!”
“啊?”苏承年道:“这怎么可以,我听说先生你为了让这些学生安心学习,与别的私塾不一样,你为他们提供午食,这怎么能让您承担?”
“是!我与其他私塾先生不一样,我开设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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