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用。”
“喔,你想对放着伱兄弟小毯子的堡垒做什么?”
佩图拉博抬起桌上的陶钢罐子又重重放下,语气冷酷:“把消毒剂喷满他的堡垒。”
“假如你能支付把山阵号百分之九十精密仪器报废的代价,我倒是可以帮你做个密闭空间出来。”
“再将他的驻舰阿斯塔特全部临时赶出山阵?”
“还有凡人仆役。”
“还有预备的有志者。”佩图拉博顿了顿,“在这里似乎被称呼为被期待者。”
“总之就是即将加入军团的孩子们。”莫尔斯说。“我们开始执行?”
佩图拉博把陶钢罐子推得离手掌远了些。“不,多恩快要回来了。”
莫尔斯打了个哈欠。“消息来了吗?”
“来了。”佩图拉博说,“一天内返回山阵号前甲板,他的子嗣被要求准备完整消毒措施,以及重新收拾山阵号中央那间被你烧黑的曾经是田地的地方,在地板中央放上一根石柱,石柱顶上安装铜盘等等。”
“听起来像是帝皇会做的事。”
“为什么?”
“仪式场所,”莫尔斯准确地点出了罗格·多恩的构思,轻轻哼了一声,“他明显要设立一个仪式场所。”
——
十三名战士沉默地跪在殿堂之外,经过清洗的明黄战甲在幽暗的光线中更接近于光源本身。
黑曜石般光洁的走廊一路延伸至视线尽头,长廊四壁上残留着焚烧后留下的烈焰黑烬,烛火之摇晃阴影一般的漆黑残形将在这通向圣殿的墙壁上,围绕着战士,无声而永恒地燃烧。
明净石面倒映出战士们的影子,他们是第一批将自己的倒影留在这黑石表面的帝国之拳。
西吉斯蒙德将自己涂黑的右拳握紧,指节抵在黑石表面,黑暗仿佛从他手中延伸至地面,将他与全新的圣殿紧密相连。在静默的长跪中,他的灵魂与知觉顺着这只手注入圣殿,并从冰冷的漆黑石板中汲取着铁石的魂灵。
顺着长廊向深处看去,漆黑长路的交汇点,一点闪烁的金光遥遥地晃动着,勾连着十三名帝国之拳的心灵。
不像山阵外围的数百道分层隔离带,在山阵的核心之地,这条长廊中没有任何防护的闸门或铁锁,甚至没有哪怕一名守卫。然而无人敢向前冒进哪怕一步,这不是出自对死亡的畏惧,而是出自对基因之父的忠诚。
在他们自战斗中归来后,新的条令迅速传达至每名战士的意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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