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山上的弟子都已经休息了,只有玄庭小院内,灯火通明。
外面守着四个当值的弟子,从晚间圆入守候到子夜,一直未曾离开。恐怕这几天,他们会一直守候在这儿了。
偌大的庭院之中,除了当值的几位弟子在,还见有一人的身影,独自坐在树影下泡茶,一个人自娱自乐。
只是面上的乐意,哪抵得了心底的苦楚呢。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师傅他意识到自己的某一些决定是错误的呢。
屋内
寒墨将他与妙媛和云羽之间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与南葵讲了一遍,并将这次中毒之事的怀疑对象,锁定到了云羽的姐姐云衫身上。
「你是说,」南葵皱起了眉头,「银兽族群与你中毒一事,都是云羽族所为?」
寒墨半躺在床榻上,纠正道:「是孔雀族的云衫公主。」
南葵微瞪了他一眼,「那有什么不同?云衫公主所做的决定,不就是云羽族所做的决定吗。」
「那不一样,或许她所做之事,她的族人也不知道。」
「你是想说,或许她拿秘籍阵法换取云羽弟子无罪一事,她的族人也许不知情?」
寒墨轻轻摇了摇头,「这我不清楚,南姨,所以我想让您替我去查看一下。」
南葵拉着他的手放了下来,满脸警惕道:「你想做什么?我可警告你,你身上的毒素刚解,还要好好休养呢。」
「我知道的南姨,可是……」寒墨苦笑了一声,将自己的胳膊抬起来给她看,南葵刚看过去,就见他的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
「您看,我什么都没做,就被人下了如此剧毒,您觉得,我应该咽下这口气吗?」
南葵抬头看向他,就见他那病怏怏的样子躺在床榻上,满脸的虚弱和不甘,如今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哪有一点正常人的样子,她看了实在是心疼。
是啊,墨儿他又做错了什么?
自打进了仓龄山开始,她就没见过他好好的,不是今儿个被打,就是明儿个病着,什么时候,他才能健健康康的呢。
想到这,她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生气道:「你但凡要是离那个鬼族的小殿下远一些,你就不会今儿个受伤明儿个中毒了!」
这桩桩件件哪一个和她没有关系?亏他还是蛇族之王呢,她说的都这么明白了,他还装听不懂。
寒墨眼皮轻颤,浑身上下散发的满满疏离感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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