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现在他的眼跟前冒尖?”
“我问你,你不在惹他的恨,遭他的嫌,你在做什么?!”
“师傅!!”花容低泣,“您真的不能再打了啊。”
甚至乎他现在都不敢抬头看一眼,寒墨师弟如今的伤势。他怕,怕师弟若是有个万一……
“弟子,”寒墨眸子猩红一片,可他却还是紧紧的咬着牙关,与其争论道:“弟子是为了同门的师妹冒头,是为了仓龄山冒头,不是为了自己!”
“啪!”第六鞭子。
“你以为你是谁?那阎妙媛需要你的保护吗?!”
“师傅!!”花容吓得抬起头来。
寒墨半趴在地面上,抬起那苍白的面容,据理力争道:“师妹修为低微,他在无人的地界里,出手偷袭师妹便是不对!弟子挡下这一击,是为了师妹为了宗主大人,更是为了仓龄山!”
“啪!”第七鞭子下去。
画溱颜怒目圆睁,大声怒吼道:“你是为了她出头了,为了宗主大人的面子出头了,为了我们仓龄山出头了!你是大义了!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想过我们木槿山?!”
“你今日是英雄了,来日出山,碰上了,你以为你能在他手上过几招?我问你,你能过几招?!”
“啪!”第八鞭子落下,他直接血肉模糊,冷汗直冒,蚀骨疼痛,难以言说。
“师弟?!”花容转头看他,衣袖下的手都在颤抖。
“我再问你,”画溱颜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原鞭,看他起不来身子的虚弱模样,说话都有几分止不住的颤音。
“你对她,是不是有超出平常师兄妹之情?”
花容心一惊,“师…师傅?”
寒墨痛苦的蜷曲在地面上,苍白无力的面容直触冰冷的地面。背上与肩上的伤,鲜血淋漓,一道又一道的鞭痕,深可见骨。
本是跪着的姿态,被打的只能蜷缩在一团,半趴在地。白洁的额头,此刻冷汗津津,疼痛难忍。
“弟子……”
“师弟!!”花容真怕他会说出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话来,连忙跪地上前去,扶着他的左肩低声:“你可不能乱说啊。”
说完,他便直起身子来,大声说道:“师弟,你快认错!!!只要你认错了,师傅就能原谅你了。”
“你滚开。”画溱颜一手握鞭,一手上前拉开他,怒声:“我要让他亲自来回答我这个问题。”
“师傅!!”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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