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嗓音却一如既往的坚定。
他说:“放心,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
“我重憬琛自己的老婆,自己养!”
风骥清登时哈哈大笑。
风雅颂怔怔的望着趴在酒桌上瘫软如泥却还不忘斗嘴的翁婿俩,嘴角无限上扬的同时,鼻子也在不知不觉中就酸了。
他们哪是卯足了劲儿的在向对方炫富,想要把对方比下去啊!
他们只是在争着爱她。
……
风雅颂结婚的前一天晚上,风骥清和赵雪松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开了两瓶好酒,陪女儿度过在家里的最后一个夜晚。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中就喝过了量。
风雅颂明明没有沾酒,却也被酒味熏得有些晕乎乎的。
她挤在风骥清和赵雪松中间的空隙里,一只手拉着风骥清的手,另一只手揽着赵雪松的脖子,把头枕在赵雪松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撒娇:“爸爸妈妈,谢谢你们。我其实……”
她顿了顿,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选择把隐藏在心底很久的秘密说出来:“我其实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个颂颂啦,但我和原来的她一样爱你们,爱这个家。”
“谢谢爸爸妈妈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是你们让我知道,原来出生在一个和睦的家庭里的感觉是这么好,有爸爸妈妈疼爱的孩子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我……我可能是被酒熏醉了,你们不用在意我的胡言乱语,就当我是在说醉话……”
她絮絮叨叨的,像是在耍酒疯,又像是真的在向他们倾诉自己的小秘密,矛盾极了。
就像她一边贪恋着风骥清和赵雪松无条件的爱,一边又时常觉得受之有愧。
因为她只是躲在这具躯壳里的冒牌货。
她不知道这具躯壳原来的主人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如果风骥清和赵雪松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会不会无条件的爱她。
她纠结了许久,还是觉得他们应该有得知真相的权利,和自主选择的权利。
而她不知道的是……
风骥清和赵雪松当了大半辈子的精明商人,感知的敏锐程度异于常人,又怎会不对女儿突然间的改变起疑心?
他们早就猜到了些什么,既无从验证,又不知该怎么面对血淋淋的真相。
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自己糊涂下去。
赵雪松轻轻抚摸着女儿缎子般的长发,语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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