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转过身，不再看，只是原本冷冽的气息平息了几分：“快把衣服穿好。”
“哼！”
天魔女在杨戬身后冷哼一声：“都被你撕碎了，还穿什么？”
“抱歉。”
杨戬语气淡淡：“是我唐突了。”
“转过来吧。”
天魔女在杨戬身后说道。
杨戬转过身，却见天魔女红衣白发，风华绝代。
“我漂亮吗？”
天魔女捏着头发对杨戬询问。
“嗯。”
杨戬点了点头。
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现，可天魔女还是看出来了，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躲闪。
“怎么，害羞了？”
天魔女询问。
“没有。”
杨戬的确有点不自在，觉得有点喉咙发紧，这是此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天魔女走到杨戬面前，伸手放在杨戬的胸口。
“告诉姐姐，你……”
天魔女抬脚，在杨戬耳边询问，鼻息温热：“你……该不会……还是……一个……雏吧？”
杨戬眉头一皱，迅速后退几步：“不知羞耻！”
虽然口中说着斥责之语，可似乎并未生气。
“哈哈哈哈……”
天魔女大笑：“看来我是猜对了，没想到堂堂二郎真君还真的是……”
“休要胡言！”
杨戬冷声说道。
“什么胡言乱语，事实罢了。”
天魔女眼神含笑：“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姐姐教教你？”
“不用！”
杨戬声音冷冽：“你到底是谁？究竟什么目的，告诉我？”
“要是不告诉你呢？”
天魔女询问。
“不告诉我……”
杨戬没有说话，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拉倒吧，你可舍不得我。”
天魔女冷笑：“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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