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慨,做官的诱惑,实在是令人难以抵挡啊。哪怕是这些考生知道自己没多少真本事,也不妨碍他们铤而走险。
……
将科举考生们吊打蹂躏的“院试”,终于结束了。
考生们得到了“锻炼”又增长了见识。
国家得到了财帛(参加科举要交报名费),又能招募人才。
周边商户的生意,也跟着大好。
可谓是各方多赢的结局。
但对于那些经历过考试“洗礼”的考生而言,心灵的震荡,还是太过猛烈了。
开封城内的某个小院内,几个参加科举,正在等消息的考生,聚在一起闲聊。
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的考生对旁人抱怨道:“哪里有这么科举的?不考锦绣文章,反倒是要问我们国策国政。”
“常兄,伱可就少说两句吧。今日朝廷之威严,莫非你没有见到?”
一个叫关播的考生对刚刚抱怨的常衮劝说道。
朝廷都敢直接处置夹带的考生,鬼知道有没有人偷听他们谈话,以“大不敬”的罪名将他们逮捕啊。
这话说得在理,本想开口的几个考生又都不说话了。
“诸位,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某观之朝廷积极向上,奋发有为。将来一统天下者,必为昔日永王。”
一个叫萧复的考生插了句嘴。
“萧兄,你是驸马之子,消息灵通。你说这次朝廷出题,是个什么意思啊?”
院子里最年轻的那个考生询问道,他叫刘从一,此刻不过十几岁,还是个少年郎。
“意思嘛……就是没什么意思。这里又不是长安,某跟你们也是一样的。”
萧复长叹一声,有些无奈。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无言以对。
常衮的父亲是县令,关播是关羽后人,萧复的母亲是基哥之女新昌公主,刘从一则是曾经的礼部侍郎刘令植之孙,京兆少尹刘孺之之子。
他们没有一个人是普通人家出身的。
汴州朝廷的这次科举,直接将他们所有人的关系网都斩断,还不能行卷拓展关系。
能上不能上,全凭个人本事。
在他们这些“官二代”看来,汴州朝廷,当真是威严不可亵渎,有天命之相。
未来不可限量。
人就是这么犯贱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也还好嘛,都是考的真才实学,夹带的还要去劳改,从前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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