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皇帝那样驰骋沙场,起码“硬件条件”俱备。
当然了,李璘曾经对李偒给予厚望,只是后来发现麾下的兵马实在是不堪战,李偒有本事也发挥不出来,这才放弃了幻想。
如今李偒求见,李璘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才好。他连忙将韦坚写给方重勇的招揽信揣入袖口,装作无事发生一般。
“父亲,孩儿请求回齐州,在齐州训练兵马。”
李偒对李璘抱拳行礼道。
李璘这位长子并不知道韦坚给方重勇写招揽信的事情,所以这必然是之前弟媳被掳走,刺激到他这位兄长了。
“你可是为家丑而来的么?”
李璘有气无力的询问道,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把韦坚的信给李偒看。
“父亲,就算没有那件事,您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李偒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亲弟弟被迫离婚的事情,虽然对李偒有些刺激,但这并不是他这次来讨要兵权的主要原因。
毕竟,被掳走的又不是他的正室夫人。
“罢了,你愿意去齐州也好。”
李璘轻叹一声,从怀里摸出一个黄金做的鱼符,将其交给李偒。
至于袖口的那封信,他已经不打算拿出来了。
“去吧,在齐州好好练兵,莫要轻举妄动。”
他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
韦坚的这封信,让李璘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真正“上桌”的那些人,像什么借力打力,连横合纵,里应外合,不战而屈人之兵等手法,都是很常见,而且正在被广泛运用着。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短板,面对崩坏的天下,欺骗与背叛成为常态,宗室身份只是拿到了游戏的入场券,并不能保证手下人才的忠诚。
怎样驾驭复杂的人心,成为了一个摆在面前的重大难题。
既然李偒要折腾,就随他折腾吧。经过方重勇敲打的李璘,已经选择了无为而治。
“谢父亲成全!孩儿今日便启程前往齐州!”
李偒十分激动的对李璘叉手行了一礼,随即拿着鱼符便走,没有丝毫停留,似乎已经是急不可耐的要去齐州带兵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璘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很久之后,他才失笑摇头。
随后,李璘把韦子春叫到了书房。一见面,他就对韦子春说道:“现在就启程前往开封县吧,孤要跟方清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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