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林至诚的手里面忽然出了一层层的虚汗。
他好半天才说:“有特别强烈的好感,有特别想恋爱的冲动,是露营那个晚上。我看到你跟个八爪鱼一样扒在帐篷上,生怕碰到我的样子,特别可爱。但是第二天,我刷存在感的时候,你就没顺着我,我当时有点郁闷,觉得自己以后要找了你,肯定会比你呛得半死。后来我才发现啊,被你呛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呢!”
他提起那个晚上,我忽然脸热得发烫,却很快坦然地说:“我那时候心里面很纠结,生怕你觉得我随便,觉得我随意,会看轻我。至于第二天啊,其实你把车开走之后,我还诅咒过你呢哈哈哈!”
林至诚忽然松开手,他捧起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眸是一池深不见底的湖泊,他笑了笑,突兀的语气更是认真,他说:“在我的心里面,你很重很重,比全世界来我来说还重。但是你在我的心里面又很轻很轻,我生怕自己一做不好你就会飘走。”
他说完,唇就如同暴风雨一样扑了下来,我们一直吻到毫无力气了,才双双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又是林至诚打破这份沉默,他说:“周沫,要不咱们这段时间先不开店了,先去徒步啊爬山啊冲浪啊,玩一阵,你觉得怎么样?”
我一听就来劲了,赶紧的说:“好好好好!我们赶紧睡觉,明天去买帐篷什么的!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日子,我们像是这辈子没有玩过一样,每天每天不断地租船出海,背着重重的背包和帐篷走遍了湛江的一些大小海岛。
这个过程,让我们两个人同时晒得跟黑炭一样,然而我们得快乐似乎有增无减,似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事情再让我们忧伤了一样。
而我们决定暂时靠岸,是在四月底,是在吴开宇的婚礼前夕。
因为林至诚一直记念着说吴开宇在我们婚礼的时候帮过挺多忙,所以他也要给他帮回去,免得失礼了我,于是我们就从海岛里面出来,回到了湛江市。
林至诚在帮忙的过程里面,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了他有条不絮还高效的办事能力,整个包括印喜帖,准备回礼,订花车,订礼花,订场地,找司仪,再到给司仪写台词,全是他一手操办,并且从头到尾没出一点儿岔子。
看他认真热心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弟弟要结婚。
得益于林至诚的帮忙,所有婚礼的东西准备很是顺利,在吴开宇结婚的前两晚,他为了感谢我们,就请我们出去吃烤生蚝喝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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