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最后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估计是脑子烧糊涂了,比喝醉酒了还难以控制,我说了胡话。
也不管有没有观众,我叨叨从我五岁开始说起,我说我的孤立无援,被人骂爸妈不要的孩子,我还说我的饥寒交迫,整个冬天只有两件薄薄的外套,每天只能吃两顿,都是喝粥。我说起我的大学,我说我的学费简直就是婶婆拿辛苦汗水换来的,我一点都没有报答她。
我有没有掉眼泪我不知道,反正我只觉得渴。
然后有人不断地给我敷毛巾,给我喂水喝。
我又沉沉地睡过来。
再一次睁开眼睛,满目所及的是一片的暗沉,我的头还是很重,我坐起来,有点茫然地适应着这黑暗。
床头灯很快被拉开了,我看到了林至诚坐在床沿上,他的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
我习惯性地去拿手机看了看,凌晨三点。
看了看他,我问:“你没睡?”
林至诚的声音有点沙哑,他说:“担心,睡不着。”
他说完,很自然地伸手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转而去碰了碰他的,然后他说:“还是有点烧,我打去问问医生应该怎么办。”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却不觉得有什么,我反而觉得饿了,我挪动着完全坐起来很跳跃地问:“家里还有吃的吗?“
林至诚站起来,他急急地说:“有有有,我给你熬了汤。”
我在喝汤的时候,林至诚整个人小心翼翼坐在一旁,他有点试探的语气说:“要去医院吗?还不舒服吗?”
我把那些冬瓜全部塞进嘴里面,还是觉得饿,我说:“再来一碗吧。”
林至诚有点无奈,他把碗接过去,帮我打了一碗,又是一副想跟我好好聊聊的语气说:“周沫,你觉得如果我们在徐闻那边居住,怎么样?”
我明白过来他又要继续那个蠢话题了,我想了想,淡淡地说:“那里经常有台风,你不想自己被卷了就去吧,反正我不去。”
林至诚沉默了。
等我把碗放下,他了无生息地拿去洗了擦干放好,然后过来拉我去洗手。
他把洗手液放在自己的手上挫出泡泡来,才覆上我的手来回摩擦,整个过程我都是漠然地看着的,直到他帮我冲干净,拿纸巾擦干,又给倒了一杯水给我漱口。
我收拾好了之后,我说:“睡觉去了。”
我说完,直径走回到卧室,爬上床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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