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诚,人家电视上都是用一点点花瓣摆个心形就好了,我从来没见过有谁往床上差不多撒几十斤的花瓣,整得像是下暴雨了花瓣全落光了一样。你这样不叫浪漫,你这个叫做,没错我有钱。这些东西厚厚的一层,让我们晚上怎么睡啊?”
被我吐槽了,林至诚摸了摸头,他说:“不是越多越好吗?”
不用说,因为这个蠢货,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们都在跟玫瑰花瓣作斗争,直到整个卧室里面一个花瓣儿才看不到了,我们才筋疲力尽地仰着脸倒在床上。
握着我的手,林至诚挺郁闷地说:“周沫,你累不累?我真不知道你不喜欢往床上撒花瓣。”
我望着天花板,眼睛都要翻白了,却觉得他昨晚掰花瓣也是受累了,蠢是蠢了点,但是至少他有这份心和诚意,我要不领情真该天打雷劈呢,所以我挺好脾气地说:“不累啊,没事。我以前挑着一担的稻子还能健步如飞呢,这点活算什么,现在来几只老虎,我都能给打死了。当然,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早点睡觉。”
我说完,伸手就想把被子扯过来。
林至诚噢了一声,忽然一下子翻身上来将我压在身下,他的视线热烈地逼视着我,然后他慢腾腾地说:“我们昨天领证了。”
我莫名其妙:“去扯证的时候我又没梦游,我知道呀。你下来,我盖个被子,睡觉。”
似乎对我的回答不甚满意,林至诚的嘴角扯了一下,他一副败给我的神色,他继续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合法的了。”
我可能真的在某个时刻就反应迟钝,确实没往别的方向想,更是莫名其妙地说:“我当然知道啊。”
林至诚的声音忽然压得很低很低,他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们都合法了,你又不是很累,我们是不是先做点别的,做完了再睡?”
我总算明白过来,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觉得张嘴就拒绝那是伤他自尊,但是说行吧我实在说不出口,我就这样僵在那里,表情都极度不自然。
林至诚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他却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我的脸,一个伸手就把床头灯关了,他翻身下来,给我拉过被子盖上,忽然一把将我环入怀里说:“对不起,我太猴急了。”
他的语气里面,不仅仅是那种循例似的对不起,而是让我听出了心疼的意味,我瞬间明白过来他刚才的异样,大概是在心里面以为他无意间激起了我不好的回忆,他愧疚。
我一个心酸,迟疑了一下,把手伸隔着衣服在他的腹部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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