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地说:“那要视乎你的诚意。”
那到底是个啥子意思?
我疑惑地看着他,又是后退了一步,这才问:“林总我蠢,你有话直…说。”
我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完全清晰吐出,林至诚上前了一大步,他凑得挺近的,炫身高似的看着我说:“给我做一个月饭。”
卧槽,他当我脑残吗!我不就是看了一下他的东西,特么的他还真敢想,想用小虾换大鱼,那么喜欢找人给他做饭,那他是缺个保姆了。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以前我觉得给他做饭是甜蜜,而现在看来却是讽刺,这两种不同的心情,一个来自青涩的我,一个来自成为了老油条的我,我知道这就是成长,可是并未获得快乐。
正想得出神,林至诚见我不作声,他说:“两个月。”
我觉得是时候将他从这个春秋大梦中敲醒了。
扶着办公桌,我淡淡地说:“不好意思,一顿都做不了,我住酒店,没做饭的地方。”
把拒绝的话说在前头,我不给他说下一句的机会,接着说:“林总,我知道你跟我开玩笑的,你那么大度的人,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计较这点小事,在我看来,你就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人。”
林至诚的脸瞬间崩塌下去了,甚至还带着一些讪讪的神色,他瞥了我一眼,最后说:“你今天必须把报告写好我说过关了,才能走。”
我说好。
然后他把文件拿走了,我独自回到那小办公室继续为一份压根没点屁用的报告奋斗。
可是那些东西实在太晦涩了,而且思路被打断了,再捡起来有点麻烦,我就坐在那里发呆,一个发呆,就想起了林至诚收起来的那枚戒指。
我想我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他醉眼朦胧,我把那个简陋的草戒指说着送给他,他转眼揣口袋里面去,说留着结婚的时候带。
我当时就觉得他是为了配合我而说的玩笑话,也以为那小枯草最后被我混合着他的衣服放洗衣机里面搅了,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在他的办公室看到。
我的内心,忽然涌起一个很奇特的念头,那就是他会不会分手之后,还是放不下呢。
但我很快嘲讽笑笑,笑自己被轻易搅乱的一番心绪,也笑这可笑的人性,然后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收进了高阁,继续忙了起来。
写完报告,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期间七点多的时候我出门拿过一次外卖,没见到林至诚。
所以当我把这个打印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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