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骰子推到我面前,让我赶紧加入他们。
我玩大话骰的技术果然还是烂,还没坐下来十分钟,我早被灌了三杯。
庆幸的是,这些年我的酒量还算有长进,还不知道拉出来溜溜三两下就能倒下去。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总之喝多了,酒一上头,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再打点气就能飞起来了。
气氛总算热烈了,有个原本黑着脸的男人,竟然要与我扶着肩膀一起唱《青藏高原》,我有点迷迷糊糊接过话筒正要唱,这个男人就这样凑上来,他的唇差点就触碰到了我的脖子,我就算是迷糊,也条件反射地拿话筒去挡了一下。
正在这时,林至诚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就这样把我从那个男的手上摘了下来。
我被他拽着朝大厅那边走,一路的踉踉跄跄狼狈万分,在出到大门之后,被萧瑟的寒风一吹,那些酒意在脑袋里面涌动,我最后禁不住靠住那棵凤凰花树,一脸惘然地看着在夜色朦胧中显得格外暧昧刺目的夜总会招牌。
我正看得入神,手又被人拽了一把,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早已经被拽着走了长长的一段路,然后被塞进了车里。
车在一路飞驰中,我谈不住半探个脑袋出去贪婪地收纳着那些寒风,它越是吹乱我的头发我越觉得过瘾。
过足瘾之后,我用还算清晰的意识说:“我住在新洲那边的维也纳。”
我想着客户要我喝我喝了要我唱我也唱了,林至诚他一个不喝酒的人开多一段路把我给送回去,也不算是为难他的事吧,可是他就是那么拽地扫了我一眼,最后没作声。
我以为他知道了,头又沉重得像被绑了铅球一样,所以我就这样靠在位置上,想着路途还远,我先睡一阵。
这一觉,我睡得不安生,做了一堆到处流离浪荡的梦,我在梦里面被一个热气球带着飞过了大兴安岭,下面一片的树影重叠,我一个冲动差点想跳下去。
这个时候,却有一只鹰迎面扑来,它的羽毛温热,就这样挤在我的脸上,我一个惊醒过来,在视线半模糊中,看到林至诚黑着脸拿着一个热毛巾往我的脸上倒腾。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伸手拨开那个毛巾,然后强撑着头痛欲裂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恍然知道原来是在林至诚的家里面。
急急地挪动着爬起来,我再一次拨开又凑上来的毛巾怒视着林至诚,喝多了,我的舌头有点打结,说话含含糊糊,我冲他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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