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饿,我饿了。”突然,范宴嘉从赵澜身后暗影里转出来,笑容明朗,对着大家笑道,“各位兄弟,好久不见。”
“宴嘉弟,好久不见。”
“宴嘉,好久不见。”
都是一圈子里的人,他们都认识。
赵澜与小娘子并肩走,侧脸,微微弯腰,就着小娘子的身高,听她讲今天晚上做了什么菜,时不时回应一句,“嗯,阿锦做的肯定好吃。”
众人:……这狗粮再这么吃下去,他们连晚饭也不吃了。
宁宁瞪了眼范宴嘉,“听说你要考进士,怎么还有空出来玩?”
“我锦妹妹的农家乐落成,做兄长的过来祝贺怎么了。”
听到这话的苏若锦:……
“我没说过呀,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宁七郎连忙声明,“我惦记的是小木屋与西山打猎,可不知道阿锦妹妹短短一个月弄了个这么精致阔气的农家乐。”
苏若锦:……
农家乐几乎都是买的圆木拼建而成的,工部有人,铁丝铆钉这些东西要比普通人易得多,所以只要有钱有人,她也能算个建屋小狂人。
都是年轻人,先不说菜好不好吃,光这氛围就不一样,苏若锦拿出葡萄酒、山楂酒招待这群蓬勃的年轻人。
晚饭从饭堂吃到外面风雨亭,整整吃了一时辰,等到这群年轻人醉熏熏各回各屋时,苏若锦的眼皮也打架了,可作为主人,他得安排赵澜与范宴嘉的住处,把两人安顿好,回屋洗洗漱漱。
第二日,苏若锦以为自己会早醒或是被人叫醒,结果却是自然醒的。
听到屋内动静,春晓端洗水进来,“锦娘。”
“什么时辰了?”苏若锦摸摸有点疼的额角,昨天晚上,她可是滴酒没沾,怎么跟宿醉似的,浑身无力的下了床。
“午时初。”
“啥?”苏若锦惊讶的问道,“都吃中饭了?”
“是的,锦娘,你再不醒啊,小郡王都要找太医了。”
苏若锦不解,“找太医干什么?”
“小郡王怕你病了,都守了一个早上,刚出去。”
苏若锦:……
怪不得今天早上睡的这么消停,原来是某人在这里定海神针,想想挺甜蜜的。
睡饱,洗漱好,苏若锦神清气爽的出了住处。
五月,微风挟裹着泥土的芬芳,散发出初夏的气息。旷野、山恋上,草木茂盛,麦浪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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