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收到朝庭任命文书时,苏家人都懵了,咋避个难还避出个县令出来?这可是实打实有油水的实差啊!
“阿……阿锦……爹……能行吗?苏言礼不敢相信手中盖了玺印的县令文书。
苏若锦笑道,“当然是真的。”
等待朝庭文书的十天,尉州县城可不平静。
那天晚上,苏若锦用从地主那里买来的粮食全部熬了稀粥施了,第二天一早,她用了不来吊唁这招,先把所有的乡绅地主富商骗过来,然后,当着戚县令的官椁让这些人每家捐出多少石粮食,再保证当天开业卖粮,那家不卖,那家就是偷了县衙粮仓不敢卖的嫌疑人。
就这一招出其不意,立即烣复了尉州当地粮市。
当天,所有出了戚大人灵堂的乡绅地主富商没有一个不骂苏言礼奸诈的,有人悄悄的上京找门路,结果都被莫名其妙的打了回来,几乎没人敢接他们送出的礼,都避而不见。
直到这时,这些乡绅地主富商才明白,怪不得姓苏的敢奸诈,原来背后有人,过了三五天,他们个个都乖了,个个正常开铺营业。
胡典吏一家开始看苏家为戚县令治丧,银子大把大把往外甩,以为苏家想沽名钓誉是个傻瓜,没想到吊唁结束,那些吊唁钱被他们一分不少的收回头,剩下的给了戚家的孤儿寡母,他们胡家只得了个跑腿费。
胡典吏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但他没吭声。
他那老妻不服气:“那县衙要不是你顶着,早就没了,咱们家居然只得了二三十两跑腿费,姓苏的怎么敢,咱们老胡家可是祖辈都是尉州县的小吏,小心咱胡家给他小鞋穿。”
胡大郎眉头皱的紧,“爹,朝廷到现在都没有派县令下来,也没追找县丞等人,难道真不要县衙了?”
“怎么可能。”胡典吏呼口气,“我们老胡家祖辈就是本地人,跟那些外地来当官的不一样,他们可以扔了县衙不管,但我胡家不能,没了县衙,咱们什么也不是。”铁饭碗没了,人脉没了,还怎么混下去。
胡大郎担心的问道,“爹,你说姓苏的是不是朝庭派下来的新任县令?”
胡典吏久久没吭声,如果朝庭派的是姓苏的,这可不是随意能唬弄的主,在他手底下做事,怕是不好捞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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