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锦像是想起什么,连忙让人拿了个打湿的帕子给上官屿,放到鼻子前,这办法好像有效,没一会儿,他终于缓了下来,人不咳了。刚才那一阵咳,额头青筋都咳出来了。
年纪轻轻的上官屿饱受疾病折磨。
很多人怀疑他得的是痨病,一见他咳就要赶人,后来,苏言祖请太医院的人看过才知道是咳病,类似慢性支气管炎,但比气管炎严重,好像是因为营养不良、身体孱弱、生病产生的后遗症,很难根治,不仅如此,一辈子不能劳累,只能养着,俗称富贵病。
如果上官屿有条件,富养着也没啥问题,可他也是个要强的,不愿苏言祖养着,身边的小厮就是苏言祖买来放在他身边的,原本月钱是苏言祖出,他不肯,既然是他用人,当然由他出。
他一边通过字画卖钱养活自己,一边重拾家业,做起蜀锦生意,当然,他不会蜀锦,而是为从锦官城来的商人牵线搭桥,从中拿佣金,相当于牙人。
只是这营生这两年才开始做,所以没什么客源,而且他又不能喝酒待客,幸好有个苏记这样的早茶铺子,只需喝喝茶,也能把生意做成,所以现在,他也算自给自足,过得不错。
上官屿惊讶,“二娘子,为何湿布巾能让我停止咳嗽?”
苏若锦摇摇头,“我不知道。”实际上是她解释不清楚,总不能说,我怀疑你是花粉或是什么粉过敏,想通过湿度降低粉尘吧。
要是说出来,肯定有人会问,什么叫过敏?她怎么说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问就是不知道。
上官屿笑道感谢,还请苏二娘有空去山脚下他家里坐坐。
苏若锦笑笑说有空再说吧。
缓过之后,苏、上官二人相继离开。
铺子里终于清闲下来,打扫的打扫,整理的整理,史二一家忙习惯了,带着帮佣与婆子一起收拾偌大的早餐铺子,等收拾完,天已经完全黑了。
吃晚饭时,花平坐在叶怀真身边,两人坐得很近,但看着离的很远。
苏若锦看着就替花平叔愁,这得何时才能娶上娇妻啊!看来她白呆在这里一下午了。
吃过晚饭,史二夫妻带着两条大黄狗看苏记铺子,铺子里还有两个会身手的护卫,他们一个值上半夜,一个值下半夜,看守苏记早茶铺子。
苏若锦回到别院洗漱好也不脱衣裳,而是披上披衣,悄悄来到叶姐姐住的地方,躲在回廊柱后,看花平站在回廊里,一脸深沉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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