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那就别想着发财,想发财,那就别想着当官!”
紧跟着,安江继续道:“退一步讲,庐州现在的成绩只是纪书记一个人创造的吗?没有庐州全体人民的努力和支持,庐州的发展会这么顺利吗?你把庐州比作企业,那普罗大众是不是也是企业的普通员工?你能想到给自己发点儿业绩提成,怎么就没想过给他们发点儿业绩提成呢?”
沈秀如神情阴郁,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阿姨,别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了!我今天给你交个底,这件事没有任何回寰的余地了,纪书记一定会被组织处理,还有你也不例外,纪林泽也是如此,哪怕他改变了属籍,也改变不了被追究相关责任的事实。”安江沉声一句后,看了一眼时间,缓缓接着道:
“沈阿姨,你已经以为了纪书记好的理由,走错了很多路,如果你现在真的是为纪书记考虑,就不要一错再错,主动坦白一切,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沈秀如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怔怔的看着安江,她能感觉到,安江彻查严惩的态度已决,根本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等待着她和纪维民的,就只有锒铛入狱这一条路可走。
“沈阿姨,路我已经给你指出来,决定权在你的手里,是跟我一起离开,还是让别人押着你离开,你好好想一想。人生的十字路口,这一次,你不能再选错了。”安江看着沈秀如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后,缓缓道。
沈秀如跌坐在沙发上,面如土色,良久良久后,她抬起手捂着脸,痛哭失声。
安江没说错,不是安江不肯放过他们,而是贪念之前,他们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在每一次做抉择的时候,都挑选了看起来路边繁花似锦,实际上却是通向万丈深渊的那条路。
而这样做的唯一结果,就是最终跌入深渊之中,万劫不复。
“我要先见到老纪,然后再把一切告诉你……”
沈秀如啜泣良久后,抬起手,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向安江沉声道。
安江没有拒绝沈秀如的提议,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向沈秀如做了个请的动作。
沈秀如挣扎起身,步履蹒跚的向门外走去。
很快,安江便带着沈秀如来到了车前,沈秀如准备钻进车里时,忽然止住脚步,回头向着这座并不算奢华,却布满了权力味道的建筑物望去。
过去,她是这里的女主人,是市首夫人,也是庐州市的女主人,是诸多庐州干部心目中无所不能,呼风唤雨的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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