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说的平平淡淡,可里面却是藏着一股子煞气。
汪老爷子听得也是哑然失笑,向安江道:“那可是八十多名干部,如果全都冻结了,到时候,你是要犯众怒的,你就不怕落个作风粗暴的名声?”
安江听到【作风粗暴】这四个字,忽然拍下桌子,哈哈笑了起来。
“我说错什么了吗?”汪老爷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奇道。
“您老是齐鲁人,对我不大熟悉,不知道华中那边是怎么评价我的,在华中,我有两个外号,第一个,安大胆!第二个,安大炮!两个传说,第一个,上级领导的太岁,谁做我的上司谁倒霉!第二个,我是个逼死了老干部的酷吏!”
安江笑容平淡,像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官场八卦趣闻一样,笑呵呵的将华中那边的事情讲了出来。
汪老爷子瞠目结舌。
汪父汪母目瞪口呆。
谁都没想到,这位拿着礼物登门,跟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看起来又温和、又有礼,长得好,说话也好听的这位安书记,在华中竟有着这样的恶名,尤其是最后一桩,更是耸人听闻。
而且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安江居然一点儿愤怒都没有,用这种极其平淡,似乎不是在评价他自己般的语气,说出了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
“你倒是不避讳啊!你就不怕我把你扫地出门,我可也是老干部啊!”
良久后,汪老爷子如梦初醒,无语的摇摇头,向安江感慨道。
“无妨,我从不忌讳人言!”安江笑呵呵的摇摇头,目光平和,淡然道:“我只相信八个字,知我罪我,其惟春秋!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都是扯淡!”
汪父汪母已经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是竖起大拇指,还是暗啐一口。
汪老爷子愣了良久后,忽然拍着桌子,哈哈笑了起来。
“老人家,您是同意,还是反对?”安江微笑一声后,向汪老爷子询问道。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这个老家伙收了你的礼,自然要站在你这边,帮你出把力!”汪老爷子笑着点点头,干脆道。
安江闻言起身,向汪老爷子深深鞠了一躬,由衷道谢。
又坐了片刻,闲聊了一些峥嵘岁月后,安江便告辞离去,离开之前,他告诉汪老爷子,明天会有专车来接老人家去县委大院。
但汪老爷子却是笑着摆手拒绝,说琅琊县就这么大,公交路网也方便,他有公交老人卡,而且人年纪大了,觉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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